[宋] 孙道绚
栏干六曲天围碧。松风亭下梅初白。腊尽见春回。寒梢花又开。
曲琼闲不卷。沈燎看星转。凝伫小徘徊。云间征雁来。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菩萨蛮”是词牌名,据温庭筠《菩萨蛮十二首》题下小注云:“唐教坊曲名。一名‘子夜歌’。”调名取自乐府《菩萨蛮曲》,原曲为四十四字,分上下阕,上阕第一、二、三句,下阕第二、三句均七言句,其余为三言句。宋人用此调时,一般仍沿用唐曲旧名。
词以“栏干六曲天围碧”起句。“栏干六曲”,点明作词的环境和近处的景物。“天围碧”,远望栏杆曲曲折折,环抱着一围碧色的园景。它既是实景,又与下句“松风亭下梅初白”相映成趣。松风亭是近处的景致,亭下几株梅花盛开,银装素裹,皎洁晶莹,就与那碧栏杆之外远远望去尚存残雪的枝头,形成对照。由此引出无限的春意。为了使词的意境更美妙,更和谐,作者又为读者描绘了一幅色彩斑斓的图画:“腊尽见春回。寒梢花又开。”这不仅因为作者在词中首次使用“腊尽”字样(很可能是效法吴文英《宴清都·预表仙枝荣馥》),给全词增添了一种“冬去春来”的气氛,而且词人惜别腊尽风凄的寒枝,欣迎春天的回归,使他比常人更能体会到物态的变易和生活的变化。
“寒梢花又开”一句,妙笔天成,它饱含着词人对梅枝的喜爱和依依不舍的感情。古人写梅花的诗词,常常道出人们咏梅的共同感受。“春来探蕊岁华新”(岑参),“玉蕾轻飘雪”(贺知章),“万木冻欲折,孤根暖独回”(齐己),那生命的旺盛与坚韧给人一种深刻的印象。尤其在寒梢挂雪、别有一番韵致的梅花更是冬末春初人们最喜爱的花木之一。这大概正是千百年来梅之所以深受人们钟爱的原因。孙道绚的这句词显然表现了她对梅花的喜爱之深。“回”,从远处看去,“初白”而梅梢尚未绽放的白花掩映在围栏之外浓荫之中的树木花丛之间(注:或作百花末吐之意),其状颇为窈窕可爱。“风不足兮霏筱”(庾信《梅花赋》),不错的,在这一小块天然幽香的花甸上更没有风儿吹拂,它正以它最美好的形象向人们展示着它那绰约的风姿。
“曲琼闲不卷”二句是全词的最后一层意思。“沈燎”二字应与“天围碧”的“碧”字相呼应。碧阑干外,风烟萦绕,星转斗移,夜已深沉。“闲不卷”,静静地没有一丝儿动作。“沈燎”而又不眠的主人翁形象出现在画面上。“凝伫小徘徊”二句便是对这位不眠者的描绘。他伫立栏前,仰观夜空星转斗移,“云间征雁来”。而他不忍去睡,只是默默地伫立着,流连徘徊着。“小徘徊”,从“凝伫”一词中可以看出他不眠的原因,也可感到他对“碧栏杆外”“天围”景色依依不舍的情感。尽管春寒未暖、星转斗移,他却不愿入梦;虽然百卉千花竞发,风光无限;可他观赏之后,“一切景语皆情语”,不能引起他愉快的联想。总之他似乎是一位愁容满面的达官贵人,在这即将逝去的残冬月夜下惆怅、孤寂、留恋和苦闷的心情表现的尤为明显些吧。总之他的矛盾心理,对读着这首小词是有一定启发的。有人以为“这是一首极干净无烟火而有深厚意味的词”(沈曾植《菌阁琐谈》),如确如此,这首词倒真的令人难以割舍了!
在这首小词里体现了孙道绚个人品性与主观感情的表现于生活的一面:春已归;冬天也许会难过吧,(它严酷的白雪会把阳光拦截!)这时便是怜梅爱梅的花人们的黯淡的感伤的情绪(不知马一浮该怎么说呢)。一个夜间人在天涯守住阶前洒满幽香的梅花和自己的寂寞黄昏的人们何以忍受那这样的冬季与那样的星夜呢?这是由于只有此时才有如许赏心悦目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