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无名氏
剪酴醿、移红药,深院教鹦鹉。消遣宿酲,敧枕熏沈炷。自从载酒西湖,探梅南浦,久不见、雪儿歌舞。恨无据。因甚不展眉头,凝愁过百五。双燕见情,难寄断肠句。可怜泪湿青绡,怨题红叶,落花乱、一帘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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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文译文如下:
如剪刀剪过的酴醿花朵和移动过的红药(花名),传令深深的院子里教会了鹦鹉学会唤这两个名花的名字。作为宿酲解困的办法,折下沉重的枕头中透出的龙脑香燃烧时缓缓释放的烟气时如此富有深意,同样合情的感受它夜来度的春雨。自从载着美酒游览西湖以来,探梅于南浦以至现在,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雪儿歌舞了。
恨的是它如此无端端地不展翅舒眉,就这样愁绪满怀地度过百五日。双双对对的燕子见此情景,也生出情意来,难以为你寄去断肠诗句。可怜你泪湿了洁白的薄绡,怨恨了红叶题诗,在风风雨雨中飘落了一帘花瓣。
宋代无名氏的这首词是一首闺怨词,作者在词中以生动的笔墨,刻画了一位怀念情人的闺中怨女的形象,词的上片描绘怨女逗花弄鸟的情景,下片则写她由盼望情人早日归来而转为怨愁。
上片起首两句写怨女逗花弄鸟的情景。“剪酴醿、移红药”,指修剪酴醿花、移植红药草,酴醿花似酒,红药为花中名品。“深院教鹦鹉”一句,点出怨女遣鹦鹉传言。这里说把鹦鹉放到深院里去,让它呼唤“荼蘼”、“红药”两个花名,表面上写人物精细、明朗,实质上却是女子无法遣闷的苦涩的内心独白。“消遣宿酲”,写她以赏花谈笑一解宿酲。“消遣”常含有“不得不如此”的无奈,“宿酲”显“醉翁之意不在酒”。作者把这个不易为明朗一面解释的内心世界表现得颇为真实而传神。下句进一步把她的内心独白揭示出来。“敧枕熏沈炷”,用龙脑、沉香之属熏香而卧。这种从嗅觉角度着笔的写法是此词的一个特色。“沈”字与“鹦鹉”相协韵,增强了艺术效果。“自从载酒西湖……”一联与主人公情感体验密切相关。西湖最合赏的是梅与花,然而主人公却是久无闻见。词中暗用林逋诗“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之笔意,“探梅南浦,久不见、雪儿歌舞”,即借歌舞妓人的缺略表达对其惜别的伤感。“雪儿”是唐宋清唱家的称谓。
下片写闺中怨女的情感变化。“恨无据”一句,是其慨叹身世的重要词句。“恨无据”指恨无缘无故,不能与情人相见。既然如此“不展眉头”,则只有“凝愁过百五”了。“百五”指寒食节前后这一段时间。寒食前后旧俗要禁烟一天以上。惟独有情的燕子于无情的风雨中对泣。这是一笔传神之笔!连双燕见此也皆饱尝情人别苦衷以至于不再为其痛苦流涕、痴候感伤的本不相干的墨豹俱发端于此不足的极繁笔交代她自从送客返棹以后过后的黯然心境刻画其忧愁深广、不可摆脱。“难寄断肠句”,指书信往来难于达到情人的手中;与此相对的是不流泪而只是滴湿薄绡的红泪和默默题诗频寄的红叶的失落——深层的涵义是说爱情的梦破灭;上句为抒情主体对外一层的揣摩和猜想,下句则是其内一层的自我剖白。“落花乱、一帘风雨”,以景物的飘零象征女子处境的飘摇与哀伤凄楚的叹息风雨。
此词上片写女子赏花弄鸟的外在表现以衬其内心世界,下片则写女子由盼郎归来的喜悦而逐步失望至终生的怨愁过程——前后两个阶段点染明晰细腻可见也写得很有章法层次可寻又十分自然——可谓表现得“活灵活现”。然而把闺怨写得最逼真的还是最后一句:“可怜泪湿青绡,怨题红叶。”由于盼人不至终而自悲自怜于是痴情泪洒青绡!主人公陷入情网而听天由命所造成的压抑苦闷转而为向外部世界的愤怒的发作:向谁诉说我的情愫我埋怨爱情夺走了青春夺走了欢乐自己只能欲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