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无名氏
一向沉空,偏枯着静,痴人枉费工夫。磨砖作镜,缘木欲求鱼。见月何须用指,观花悟、总是真如。聪明士,随机解物,无愠无愉。为仙为佛事,不增不减,非实非虚。露堂堂,光赫赫,一颗神珠。混俗凝然不染,居众处、尘法难拘。知常用,巍巍荡荡,何所不虚无。
满庭芳·一向沉空
作者:无名氏
一向沉空,偏枯着静,痴人枉费工夫。磨砖作镜,缘木欲求鱼。见月何须用指,观花悟、总是真如。聪明士,随机解物,无愠无愉。
为仙为佛事,不增不减,非实非虚。露堂堂,光赫赫,一颗神珠。混俗凝然不染,居众处、尘法难拘。谁不采,涵虚光月,与我更新枯。
从诗的题目可以看出此词的主要写出了茶在诗人内心感受,整个翻译的意思大体是说保持一个“心净如明月的灵性本原。向月亮的那个好净化可极为美化平时漂染 的(自我的个性虚象);一片婆心世界,教人悟得“真如”之境;在“混俗”中保持“凝然”的“不染”之本性;不采虚象之“采”,即涵虚光月之意。
词的上片以议论为主,下片以描绘为主。上片一开始就发出尖锐的质问:“一向沉空,偏枯着静,痴人枉作工夫。”这一问就劈头点出目标与症结。作为宇宙间万事万物都是有生命、有灵性的存在形式。一种最普遍的事物—水也不例外。“磨砖作镜”,一物求完美求清晰本属自然,“缘木求鱼”一事出自《孟子》讲达到“所异于物”的彼岸世界的方法。“见月何须用指,观花悟、总是真如。”此三句是对前面道理的进一步引证和阐述。同时表达出诗人内心的追求与向往。对佛理的阐述之后,诗人又回到对世事的评论:“聪明士,随机解物,无愠无忧。”佛家主张“空一切执着”,而一切执着中又首推“恋物”与“痴情”。一般说来,“物”是人们赖以生存的物质实体,“情”则是人与其所赖以生存的物质之间的关系状态。当这种状态达到迷乱的程度时,便产生了种种社会人生的病态现象。如能认识这些病态的病因,“随机解物”,那么,“无愠无忧”。全词就整顿这服药开端、发展到此也就可以完满告收了。然而上片讨论的问题只是世事的表象到下片才进入重点——在人我相宜相处的基础上论述理想的人生世界及其追求途径——“常、满、不染”。这些议论当然不属于金石丝竹之盛而为诗中所主水了:“满庭芳·一向沉空。”在诗人的眼里水是至清至净的灵性之物:“露堂堂,光赫赫,一颗神珠。”他通过世间万象纷呈的现象而看到事物的本质——至清至净的灵性本原。“混俗凝然不染”是诗人对理想中人生世界的描绘与赞美。“何所不虚无”则是诗人向往而又企望达到的理想境界。此词主旨在于对“虚无”境界的追求与赞美。其思想观念仍然不出佛家范围,其主旨的核心就是一个“虚无”。而从形式到内容都与禅家偈语有异曲同工之妙。此词对后世颇有影响力:比如古典小说《水浒传》第七十八回中的:“初尝着口甜如蜜;再吃时淡若齑;到得吃还渴;才向这里讨杯喝。”写得饶有兴味可爱可笑,然而深有趣味;末后才把老底翻出:皆因孙行者胜了妖怪菩萨们来救唐僧之说,正是此意。至于近世一些人士所作文章中所谓“空灵”、“浑金璞玉”一类文字,实皆与此类同出一辙。至于此词的优长处就在于其以禅喻茶及以茶喻禅方面了。由于此词对茶之精妙之处评述得十分透彻因而写来亦挥洒自如、妙趣横生;并以此为契机抒发己见表达主旨、自然而不做作、清新而富于理趣。此外全词更擅长于论辩中铺叙茶之种种妙处、手法更为生动活泼而富有情趣因而内容更为丰富多彩。全词的艺术风格更是炉火纯青举重若轻而又不枝不蔓等皆可视为词坛佳作而传颂遐迩。此词的思想境界及艺术风格则又与一般的隐逸诗人不同了!
综上所述来看无名氏这首《满庭芳·一向沉空》一词所表现的境界是以清净、虚无为核心内容的理趣之境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