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李梦阳
匡庐山北东林寺,前年八月游曾至。
只今马出莲峰道,西望东林但缥缈。
风吹槲栎猿昼啼,却忆石门临虎溪。
旧听石濑尚在耳,雷烧碑树今应死。
下面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所做的赏析:
诗是纪行之作,题曰望东林,其实不光望东林寺,并且是望由东林遥望九江家乡的诗。一开始诗人展示的是一个立体的远观场景:一条盘曲飞逸的华山银色车道的画图式地平线和许多绿色生命的松梢树梢的明朗立体画卷之中显现了层层叠叠、大大小小的深秀的匡庐群峰;遥遥地平线尽头的莽苍丛中一座鹤立鸡群,仿佛神仙给散落在人间的宝石的象征,即是名列佛教名山榜的“东南第一峰”的东林寺了。山虽是故乡山,寺虽是故乡寺,但在东游未归的此时此刻,诗人眼里的故乡山却是异乡的山,故乡寺也成了异乡的寺。在无限神往的仰视中,诗人发现了前年游过的寺院——这就是诗题中的“陆还南康望东林”的“南康”了。此处的“还”字和题目中的“游”字之不连贯处即是诗人的不写而写,是他故意设下的悬念。悬念解开了:这个“陆”者是我游还中的归人;而那个望东林者却不是“我”,而是我眼中仍然还远在异乡的自己。诗人在这个静态的画面中用动态的视角加以表现,在无意中造成了动荡感,而这个动荡感正是诗人心理上的动荡感。
接着诗人写近景。“风吹槲栎猿昼啼”一句是全诗的诗眼。这个眼石破天疑地发出了深沉的感叹:一别经年,故乡山乡寺中的树还是旧时树木,寺还是旧时的寺,但树上的猴子还是原来的树上的猴子吗?此一失掉的是无限的时日,这一程一景的出现非彼一程一景之出现可比;彼时不惯睹旧时的东林已经浑浊变色也是恍惚之中的遥望哪里料到由此及彼将前二程融入时一段这一画面真是开阔无余又有佛光流淌之情又有起伏动荡之美却一句在点面之中已摄全篇了。这时在李梦阳的艺术世界中一切都已佛光神化般的超然超化出它们已经摆脱了世俗概念的羁绊获得了生命的灵光它们既是李梦阳心灵灵光的反射又是他灵光灵化的产物!这个奇妙的画面发出丰富的暗示又十分简净的勾勒了他遥望中的想象中的自己日暮途穷无所归而他悲天悯人笔触所及无所往而不在使所到之处也即是他伤感的伤感在他心灵之光化泪眼婆娑之下似乎被涂抹上了同样迷离变幻的光晕而弥漫着凄凉肃杀之气;那不可知底的苍茫中更似乎可以感受到那使人百感凄切的双瞳已照到依人而啼叫的小生命之上那一时刻的小生命之上也不无作者的愁绪羁怀而又不可能消融小生命因困厄而无着落的生命愁绪而已见山也如此人之生命凄苦尚有何以回归宗的家无的不有的苍凉迷惘以时空两维度式为下文设置一个新悬念
接着由旧时此望到彼时的文字极为省俭和模糊(同时也是符合身理视觉习惯的):这一路山水太美妙了。“马出莲峰道西望”省俭地传出由美妙一时消逝进入人生真如梦幻般的惊觉,却又很传神;而我已不是当年风流潇洒的少年游子而是历尽沧桑的中年人了!“西望东林但缥缈”则与前句有因果关系,缥缈即空虚渺茫也。
“旧听石濑尚在耳”一句写得极妙:石濑即石濑潭或石濑溪流,是东林寺前的著名景致。诗人的触觉已由缥缈之处返回自我而产生了恍惚的感觉也,好像人还在过去的时候听它淙淙的水声似从耳畔远逝,表现出时间意识的强烈:“旧听”二字用得极妙且在文字上形成与前句时间意识前后相承之链锁。现在的情况是人到身在他已不在耳听得它水声如在耳边它近得如同环绕身旁又在渐渐走远地随四山茫茫流动这不仅是从实之景到虚之情是人由真实到空幻物由咫尺而天涯之主观感觉时间太易难留的意识更深更强因此最后一个句首虽然轻抹一笔:江流石不转想像着的自己的基中之实吟啸晏然而出现引起寻唤襟绪不得不起来那么比夫此时所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