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包佶
心与青春背,新年亦掩扉。
渐穷无相学,惟避不材讥。
积病攻难愈,衔恩报转微。
定知书课日,优诏许辞归。
好的,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立春后休沐
唐代 包佶
心与青春背,新年亦掩扉。 渐穷无相学,惟避不材讥。 积病攻难愈,衔恩报转微。 定知书课日,优诏许辞归。
包佶是唐代较早以诗得名的诗人,也是盛极一时的永明体诗人的后裔。从他自述中可以看出,他并非天赋聪颖,诗才横溢,而是个经历了人生艰辛,宦海沉浮的饱经风霜的书生。这首诗是他辞官归隐时所作,透露出他对仕途的失望、厌倦之情。
首联“心与青春背,新年亦掩扉”,诗人为自己心境不佳找了个理由——“心与青春背”。古人常以“青春”代指年轻时代,“青春背我”,即丧失了青春,当然是指自己由于种种原因没有能抓住青少年时代的机遇而言。虽然刚过立春,但寒冷的冬天仍未过去,诗人心情不好,连打开书房的门都觉得多余了。可见其情绪低落至极。颔联“渐穷无相学,惟避不材讥”,紧承上联,写自己的经历。“无相学”即无佛教的相术,也就是对人性格、命运等的推测。“不材”,即指没有用的人。“避不材讥”是“避人讥讽”的意思。“不材”之讥大概因其无所求而归罪于他不孝父母或者不取妻妾而来,他自己历尽艰辛便是证明。“无相学”是从无知已中来,“不材讥”是从不被赏识中来,“无相”则是无法推行自己高尚的情操。“穷途皆遇乖”正可移用来形容诗人的际遇。他既不愿“逢人便称道”,也不愿“知己但相知”,故只有选择最冷僻僻静的道路而行。然而在世人眼中却成了不材讥,无相学,走投无路,故颈联进一步申述:“积病攻难愈。”无论从家势还是从自身条件而言,本属平庸之至的包佶能够得到朝廷的重视并一步步升迁到今天这个位置已属不易,然而他感到自己由于才疏学浅而难以有所作为。但他对这一切又非常珍惜,不敢因个人荣辱而置国家安危于不顾。这种心态如要细细开掘下去,很可写出一大篇有思想深度的文章来。然而包佶毕竟没有这样做,他只是用一种近乎自我安慰的方式说:“衔恩报转微。”意思是说:我虽然有种种不足之处,但毕竟是由于皇帝的提携才得以升迁的。因此我时刻不敢忘记这份皇恩,并努力做到“报”得更好些。这可视为诗人对过去生活的一种总结。
尾联写辞官归隐:“定知书课日,优诏许辞归。”书课是唐代官吏考核制度之一,亦是对一般士人的一项规定性要求。这里包佶用以表达自己的愿望:只要朝廷允许辞官归隐(“定知”即表示此举必可成事实),我必将每日苦读圣贤书来磨练自己的意志。“优诏许辞归”是对这种愿望的实现性的说明。“优诏”是对皇帝所下圣旨的赞许,“许辞归”则是诗人归隐的真实心态。“书课日”三字最值玩味:“虽职事未便读书,而勤于诵读不能废也”(纪昀)。对于一般官吏来说尚且如此(这或许就是包佶能一步步升迁到如此显赫位置的原因之一),何况为官之时最难抽身读书者本人呢?从这一角度看,诗人是幸运的:他终于为自己安排下读书养望的清闲之地——他终于辞去了官职。然而诗人似乎并未从此停顿下来在远离官场的西溪之上终生“渐穷无相学”“思罢未能归”(《怀终南友人》)或象陆机一样整天发出“余何多幸!华鬓未秋而先雪”(《思归咏怀》);他的视线由外向转入内心世界和宇宙的内在律动。“退朝之后惟杜门,落景之馀独裴回”(《立春日寄韦氏诸弟》),这种心境的独在时刻是落寞、悲凉的;“年年若得逢春尽,处处山樱尽放时”(《立春后休沐》)更成为诗人忧伤凄苦、怨恨忧愁的心理表白;归隐之余适逢友人上表言志多有归隐之意时有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