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释绍昙
横担楖栗走诸方,佛祖玄关路转长。
放下身心归故隐,金乌依旧出扶桑。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日本然上人1
释绍昙
横担楖栗走诸方,佛祖玄关路转长。 放下身心归故隐,金乌依旧出扶桑。
释绍昙的这首诗,描写了一位日本高僧的游方经历和思想归宿。诗中洋溢着诗人对这位日本高僧的由衷赞叹。
首句“横担楖栗走诸方”,描绘了然上人游方僧所具有的雄伟的气度和非凡的志向。禅宗多有行脚僧,风尘仆仆,四处奔走,“走诸方”更是足迹遍布、历遍山河的表现,亦即是具有求法的热情。上山的行动具体实在,“楖栗”为他所挟的行具,即禅家所谓的“拂子”、“策子”,这里用“横担”两字形象地勾画出他游方时特有的行脚生活。一个“横”字把行脚僧人的特有风度,描绘得淋漓尽致。然上人云游四方,寻访名师,可见其生活经历是十分丰富而奇特的。
次句“佛祖玄关路转长”,这句诗是对然上人游方所得的总结,也是对他寻法热情的赞扬。“佛祖玄关”指佛法、祖法之根本、关键。“路转长”是说寻访之路十分漫长、艰难,又是曲折百转的,这是因为然上人云游的是异邦他土,路径奇特就不在话下了。“路转长”虽然说得略显悲凉,但是能于凄凉中见出超然和幽默来。作者说他似乎已感受到然上人在苍茫大地中云游四方、历尽艰辛后,终于得偿所愿的喜悦之情。
第三句“放下身心归故隐”,写然上人寻法归来后的思想归宿。“放下身心”是得法之后的自然表现,也是对往日云游生涯的彻底诀别。“故隐”指故旧隐居之所,也即诗人对然上人来说是居处也是归宿。一个“归”字显得十分沉着有力,这不仅表明了然上人决心皈依佛门,而且是在识见、意志等多方面作出了重大的选择,由行脚僧最终变成了卓尔不群的高僧。“故隐”,从前文的游走经历来看显得朴素和近乎简单;但对清寡刚硬的佛教哲理而言却是一件颇富蕴藉、同时又是绝妙的实物;当然也对悟者给予读者透露了一点理解——不为眼前所囿、不为常理所牵。
末句“金乌依旧出扶桑”,一个“依旧”两字意味深长。“金乌”代指太阳,“扶桑”是我国古代神话中地名。据《山海经》记载:“汤谷上有扶木,一日方至,一日方出。”扶桑树就是太阳升起的地方,所以“出扶桑”就是“升起来”的意思。“金乌依旧出扶桑”一语用象征手法表现了然上人卓然不群、积极向上的高洁品格。金乌出扶桑虽然带有一种积极向上、刚健有为的精神,但是也有许多读者把这句话与它放在全诗整体意境中去品嚼体会:一位海外高僧抛却一切尘世的牵挂和恩怨情仇,以极不平凡的手法,最终归于清净寂灭之地;虽有落空之嫌,却也有极深刻、极复杂的思辨内容;可以说在这句诗里表达了积极奋发、淡泊超脱和宁静致远的矛盾和认识统一体。禅宗自唐五代以来以空灵神幻取胜者较多,能象这首小诗中如此实笔传神者实属难得;对普通读者来说也极宜细加品味和思索一番。
此外,《临江仙·夜至宁海》是释绍昙的一首词:“夜至宁海,别友匆匆。溪声便做寺钟风。等闲桃李自成行。百草千花曾过眼。总被老僧催勒住。溪声浑是古寒潮。何曾触动我僧袍。”词中写夜晚至宁海的所见所闻所感。“溪声便做寺钟风。”这句词写得十分有味。“溪声”变成了“寺钟风”,本来风和溪声是两不相干的事物,但在作者笔下却融为一体;特别是把“寺钟”变成可以来自空中的风,更有灵异之美。而且上连“夜至宁海”,下接桃李成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