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汪元量
把酒上金台,伤心泪落杯。
君臣难再得,天地不重来。
古木巢苍鹘,残碑枕碧苔。
倚阑休北望,万里起黄埃。
黄金台和吴实堂韵
汪元量
把酒上金台,伤心泪落杯。 君臣难再得,天地不重来。 古木巢苍鹘,残碑卧绿苔。 倚阑无北顾,眼底是黄埃。
金台,战国时燕昭王所筑之黄金台以待贤者,这里借指宋朝廷。这首诗是作者登上黄金台后,感慨宋朝的衰败,抒发自己的哀愁。
诗的首联就直言上忧伤心:“把酒上金台,伤心泪落杯。”用泪水洗荡情怀,推杯问酒上高台。对朝廷,他已是泪洒杯中;对君臣之难再得,他又是何等痛心疾首!在这里,痛心疾首又通过流泪推杯问酒的形式表达出来。此刻诗人的心情是沉重的,然而他的手法又是自然的、从容的。这一开头就展示了一个极富诗意的形象,这是发自诗人内心的呼声。
颔联在抒发了满腔悲愤后,又道出了纵有贤者复出也难逢君臣之主的悲哀,因此发出“天地不重来”的感叹。前四句的情感或沉缓、或高昂、或沉痛,至颈联忽然一变,转向具体事物的描述。“古木巢苍鹘,残碑枕碧苔。”古诗《巢》):“古木荒连山断处,派营藏鹘起瞑枝”就首联的内容和诗人的思路考虑,这里的“古木”是指它实写景物的角度而“苍鹘”也是形象生动的鸟;“残碑”即残缺的碑石或石碑。古木苍鹘,冷落凄清;残碑卧苔,经受风雨的剥蚀。这里似乎有一点荒芜破败的意味,与诗人瞻望祖国河山残破的悲愤之情是吻合的。这一联从对仗的角度来看并不工整,但因其具有形象性和揭示主题的作用而成为传世名句。尾联“倚阑休北顾,眼底是黄埃。”上句写国家局势的危殆不堪一顾,下句写自己不愿作北望中原之举。眼底的只有金兵留下的痕迹和自己不断洒落的泪水罢了。结尾在写出了心中的悲慨和涕泪的同时又再一次告诉读者宋朝的确是大厦倾塌了,不可挽救!何况就让它在“眼底”苟且偷生!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了!两句极其沉重郁结的心情深深地传达给了每一位读者的心田!同时也便构成一种复响的咏叹旋律吟咏诗人辗转蓄积于心头的忧愤万分的感叹使后三联营造的环境和心情浑然天成全篇妙合无垠将作者的目的力图雕琢。这首诗的表达不仅遵循诗歌语言的特点如平淡朴实而有内蓄感深情宛转而不晦涩浮泛。
现代译文:手捧酒杯登上黄金台,伤心泪滴洒落在杯中。君臣再次相遇很难得,天地之间不会重来。古老的树木上巢着鹘鸟,断碑横卧绿苔无人来。倚着栏杆不要向北方瞭望,眼前只有黄沙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