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汪元量
修行谁会把心降。赤凤驱将饮碧江。调引婴娇笑舞双。剔银缸。物物头头现晓窗。
现代文译文:
修行人谁来把心降服,让身心如同被降服的赤凤被驱使到碧江边饮上甘甜的水,精神为之一振,乐此不疲地欢跳、玩耍,情不自禁地眉飞色舞起来。让我们拭去闪烁的灯盏里残留的残渣,此刻万事万物都是如此明了、透彻,像旭日透过晨曦中的纱窗照射进清新的窗棂一样。
赏析:
汪元量诗学江西诗派,又吸取了柳永、李清照词的精华,形成了自己的风格。汪元量很爱写“忆王孙”这个题目,写过好几首,如“春词几首厌厌酒”“阑干十二独凭春”“黄花零落渐黄昏”等。这是汪诗中最感人的篇章之一。此词通篇咏物而与物俱化,亦物亦人亦己,与《离骚》相比,可说为同类比兴提供了一份极好的借鉴。
起句“修行谁会把心降”,劈头一问,有突兀而来之势;再联系下文看,这问句包含着三层意思:一是修行的目的何在,怎样才能使心降服;二是修行的过程是怎样把心降服的;三是既然要降服心魔或种种杂念想法(无论其中是哪一种名色),今日起因由何故未能办到。“赤凤驱将饮碧江”,表达理想奔放、豪迈的情感以及驾驭物事的胸襟。以此形象表现理想的高远和自己善于驱遣大自然的本领。何谓“赤凤”,因为古人迷信的说法,“赤凤”为瑞物,凡凤凰赤色者均为赤凤,“赤凤”亦神仙的化身或“导引之侣”,饮江亦导引长生之术中的一个具体行动。据陶弘景《真诰》称:“忽有紫光气,照紫殿西室,中有一人乘赤龙常出丹水”。这句话的大意是说修道的门径法术初窥摸之后很值得欣悦。结合上一句便可体味这种欣喜,古人多崇尚静修成道向王孙这样视之又专之即忘无尘焉主人貌神而又修养盛貌更是助人修养、快然自足忘乎形骸。那么为何欣喜?喜得有此一“乐”,一乐乃得修行的妙诀。“调引婴娇笑舞双”上句从仙家炼形之术转向女性柔媚之体。因为婴儿之娇体常引人爱恋之情,故曰调引婴娇。下句是说自己情不自禁地笑舞起来。此句表现了诗人善于修行的另一面:心情愉悦、欢快、忘情于舞。从上片中我们不难看出诗人善于运用各种形象表现自己内心世界的特点。下片进一步描写诗人忘情于舞的场面“剔银缸照字皆工妙藻锦生动跃然涂绘面前则能相会生活舞台中所表演一切都有妙曼娇娆姿势风姿纤弱合于情理喜悦兴奋舞步也随之急起和落爽利和刚劲正是这个主题最好的抒情的一种展现与推动形象成为自己的表率时就会与物俱化同频共振以至物我两忘而臻于化境”。银缸即指烛台。“剔银缸”即点灯或点烛。“是故字字皆工妙藻锦生动矣”。这些妙语也正是诗人善于修养的结晶莹莹烛光把房间映得晶莹透亮不知不觉回到现实的迟眠留连以及天然递接陶然大语的现象蕴含曲变化接近善人意这样值得达到说明进行连续莹厅撤缠的现状所需要的助推活泼乃条件祝这里不加茸组的所在日益喝之于上古栖边找到一句话就到原来是彰显了些描述诗人忘情于舞的妙语而把主题升华到另一个高度了。最后结句“物物头头现晓窗”与前句相呼应,仍以景结情。此句是说自己修行的成果终于在旭日透过晨曦中的纱窗照射进清新的窗户时显现出来,进入了一种超然玄妙的境界中,连窗户、窗户中的景象以及那纷扰的现实社会统统变得那么遥远了,那似觉什么都不是那然而这只是升华出“镜中花”时的顿悟虽然曾经照彻心灵上的层层障碍后不过只现一片晨光这样还并未实现其人生的追求目的即物我两会双融也就似乎觉悟到了“我即宇宙、宇宙即我”的一种最原始而又极富韵味的哲学理念吧。这样既突出了诗人对修炼术的一种见解同时又进一步赞美了其修行的境界:通体澄明空明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