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汪元量
燕姬压酒春宵永,列炬摇光拂红影。
银鸭香烘云母屏,绮窗绣阁流芳馨。
脆管声含兰气娇,风钗拖颈乌云飘。
锦瑟无端促弦急,纤蛾敛翠翻成泣。
雕笼啁哳鸡鸣早,一笑红颜镜中老。
宋朝汪元量创作的这首《幽州除夜醉歌》确实是一首独特的描绘京城深夜欢场之作,当在羁旅中见到“燕姬”美艳姿态时,文字也不由得更加浮艳起来,细致入微地刻画了妓女的姿色。那柔和灯光下翩翩摇曳的倩影、富贵华丽的首饰与歌女凝脂般的肌肤,同时又有压抑的情绪存在。感叹春宵如此长久,人却在不愉快的时候只能怀念过去美好的事物,不要像那个美女在年纪大了后只有在空荡荡的房间镜子中看着自己的衰老面孔了。“一笑红颜镜中老”,简洁生动的现代白话,胜过了以前无数诗歌来描写相思孤独情绪下的迟暮和回忆流露之美,说它催人泪下都毫不为过。下面我们可以对照解析如下:
此夜久旱无雨,“压酒”一杯团情何意 (前提):小燕府上之女妓伴客人度过长长的夜晚,“新”“娇”形一体凸显绝妙!其间宝蜡齐燃和火花点点的闪烁又顺带隐约写出了一种盛京富贵府第由于风俗就这样烟花青春环绕春天始终一片烟火霏微却不料疏亮多彩的真实;热烈不寂烟花展现四围触动华丽展现人类属种的意象品貌屏风处处花香! “丝竹声娇含兰”, 古典之声音乐中有天香兰气细而清婉流荡(文学之想象)。既然“丝竹”乐音柔和温馨轻柔雅致,“急弦”令人悲泣,当属常理;可一曲既罢众人惊愕。 原来是幻觉——夜夜弦急竟催人老去!
“雕笼啁哳鸡鸣早”, 笼中之鸟天亮就要被捉回笼中去了,青春年华能有几多红颜?“一笑红颜镜中老”, 一切都是虚幻,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汪元量用“一笑”表情—— “人生几见如此宵?悲从中来谁得知?”表达对人生的感悟,即时光飞逝,青春易逝,诗人感慨良多。汪氏这首诗语言通俗易懂,却又包含着深刻的哲理,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
整体来看,此诗语言精炼,词藻丰富,形象生动,把读者的思绪带到千里之外的边荒之地,带到一个士人久居的特定空间,勾勒出一幅燕地除夕欢场图。只是那一丝哀怨和几许惆怅仍旧难以避免,只是美人在笑也仍旧带着泪痕。那种迷离的欢娱之感让人无法摆脱的伤感情绪依旧萦绕心头。汪元量以一个细腻敏感的诗人的眼光,将边疆除夕夜的情景展现在读者面前,让人在感受到繁华热闹的同时,也能深深体会到其中的寂寥与落寞。这就是这首诗最大的魅力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