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 阴铿
柏梁新宠盛。
长信昔恩倾。
谁谓诗书巧。
翻为歌舞轻。
花月分牕进。
迨草共阶生。
接泪衫前满。
单瞑梦里惊。
可惜逢秋扇。
何用合欢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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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婕妤怨》是一首情辞恳切的佳作,作者以班婕妤的口吻,抒发了她因失宠而感到孤独寂寞的苦衷。阴铿生活在南北朝交替之际,亲身经历了这一历史时期的风雨变化,他对班婕妤不幸遭遇寄予了深切的同情。
首联以简练的笔墨开篇。“柏梁新宠盛”,是指汉代宫廷宴饮,在柏梁台上特设歌舞酒宴,为当时的文治武功最是隆盛的局面欢呼鼓吹。帝王的欢爱集中于一人时,臣下即加以称颂讴歌,用以夸示宫闱的至高无上。“新宠”,是说宫廷易主,往日那种盛况已不复存在。“盛”字重在描述当时欢爱的规模,景象的确非同一般。接着“长信昔恩倾”,以“长信”指班婕妤,“昔”字是承接首句而来的,“长信”又暗承“新宠盛”。此句是说汉成帝当初曾倾情于班婕妤,引为得恩之至。这里用对比的手法,突出强调了班婕妤昔日的恩爱倾绝和今日的恩爱不存,从而为下文的转折铺垫基础。
颔联两句“谁谓诗书巧,翻为歌舞轻”,紧承“长信昔恩倾”,对造成班婕妤悲剧命运的原因作了深刻的揭示。班婕妤不仅工诗书,而且善歌舞,成帝初见她时,正是她载歌载舞的时候。然而婕妤却感叹地说:“古有诗书之言,未有弦歌之叹。是以优人图画,画为端正美丽之姿。今君德优洽,雅无浮华之事。妾之微躯,不足以感厚恩而背私情也。”(见《西京杂记》)她以自己的歌舞并非帝王所须而加以推辞,表现出她贞节的志操和不同凡响的品格。然而正是这高尚的品格和非凡的才华,却招来了杀身之祸。阴铿用“谁谓诗书巧,翻为歌舞轻”来揭示这一历史悲剧的原因。他认为造成这一悲剧的人为妒忌心很重且人格卑下,“巧”的本意是指才情的丰富。在这里却被阴铿作一种巧妙的转折处理。臣下认为班婕妤诗词工巧是由于欲以她的歌舞讨帝之欢心而被忽视。诗句含义深刻:本是君王的淫乐轻薄使君王丧失了本应有的明智选择而导致此女的被毁。这是此联的内涵所在。
颈联两句“花月分开户,迨草共阶生”,前句写女主人公对宫内生活的凄凉孤独的感受。“花月”二字指代春天的大好春光。“分”字是主观感受的描述,“分”而不至通宵歌舞迷夜欢笑说明了何等萧索和冷落。“开户”暗点出《婕妤赋》中有“开户听月”句意一脉相承关系,“迨草共阶生”也是同“房中思”(《婕妤赋》)篇中“阶上生苦苦莞”一意同出一处。她是寓居深宫常常通宵待月以度良宵,“一展微命。”所以回首望月“怨月生霄间”(同赋)并非有情的吟赏这令人陶醉的良辰美景,只是痛心的凄怆之情。于是全诗到这里就构成一个完整的阶段或片断。
尾联两句“接泪衫前满,含情梦里惊”。“接泪衫”指已故赵飞燕在宫女们身上遗留的泪痕斑斑的衣服。“满”字形容班婕妤经常穿着这件满是泪痕的衣服以示悼念和哀怜赵飞燕的早逝。“惊”指梦中觉醒时从梦中惊出的样子。“梦里惊”与上句的“含情”照应并使此诗又产生一个转折:在绝望悲苦中仍存一线希望——希望能再见汉成帝宠幸自己而来到地下见已故去的赵飞燕;也许自己不能得宠的原因是有人妒嫉所致——求圣明之主给自己申雪枉直得到应允便是此最好的例证了。于是上片主要从自己的怨怀和国家的前途写起又落脚于忧国济世忠君意识也就到结尾达到高潮并且归结全篇余韵不绝而又妙趣横生给读者许多联想回味之余地了。
《班婕妤怨》的内容充满宫廷忧怨的情绪气氛感染了全诗无论是对宫廷欢乐、嫔妃悲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