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葛长庚
赋情多懒率。每醉后疏狂,醒来飘忽。无心恋簪绂。温才高子建,韵欺王勃。胸中绝物。所容者、诗兵酒卒。一两时,调发将来,扫尽闷妖愁孽。
莫说。杀人一万,自损三千,到底_卼。悬河口讷。非夙世,无灵骨。把湖山牌印,莺花权柄,牒过清风朗月。且束之、高阁休休,这回更不。
瑞鹤仙·赋情多懒率
赋情多懒率。每醉后疏狂,醒来飘忽。无心恋簪绂。温才高子建,韵欺王勃。胸中绝物。所容者诗兵酒卒。一两时调发将来,扫尽闷妖愁孽。
词人葛长庚笔下的这首词就是抒写他旷达不羁、纵情山水的人生理想的。上片以疏狂自诩,展现词人葛长庚饮酒后的豪放风采。“赋情多懒率”,开篇直叙,总写自己孤傲懒散的性情。他借醉意抒发豪情,在醉后的疏狂和朦胧中,似乎找到了自得之乐。“无心恋簪绂”句,把词人此时轻松、惬意的心境活脱脱地勾画出来。从葛长庚的行状看,他一生厌弃官场,蔑视权贵,其志在“扫尽闷妖愁孽”的云游生活。他寄情于山水,流连于诗词,追求的是“容者”的生活方式。这里“温才高子建,韵欺王勃”二句是赞词,赞自己才华胜过温庭筠,诗韵胜过王勃。“胸中绝物”,即胸有丘壑,也就是说词人笔下是高手如云,诗酒横飞。“一两时”二句,是上片的结拍。“一两时”,即一时之间。“调发”和“扫”两词,把诗人的豪放不羁的性格和潇洒自如的神情描绘得生动传神。这就是上片描述的词人轻松而又纵情的游山玩水的生活写照。
下片转入对“懒率”的根源——理想境界的追求。“莫说”三句为第一层,“杀”字暗转,总提下文。“自损”“到底”两词,均表达了词人满腹愁怨、万般无奈的苦衷。词人以河水自喻,说自己虽然有悬河之能,但毕竟势单力孤,成不了气候。“把湖山”二句承上启下,总写自己将放弃官场仕进,退隐湖山,以诗酒自娱。“把莺花权柄”句是词人愿以莺花为权柄,“扫尽闷妖愁孽”的决心可见。“牒过清风朗月”一句是词人的结语:任凭天风浩荡、月光朗照下的湖山间徜徉。“更不”二字收束这一句,足见词人今后决不回头,决不改变自己的人生理想和志趣。至此即可深切体会结尾九个字所包含的那股“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急则忙呼、缓则自如的不平凡的精神风采和战略目光。而达到这一点便到了所谓不迷路眼力的阶段下——人情与事情的态度才说——出入污俗不可乱染,能守节亢志方能永保清白风范;不能做远离“尘埃”而浑浑噩噩、苟且偷安的事。而做到这些则要具备两个条件:一是眼力要强有力;二是决心要大而坚定不移。这首词中的葛长庚虽然胸怀壮志、不畏艰险困苦,但却苦于缺少知音或支持者作依托、共鸣者共鸣者没有机遇而又看不到前程的时候而显得那么焦躁不安却又一筹莫展——这些经历可能是每个人都有过的心路历程!葛长庚把它形诸文字也应该是受到非常强烈的感召与驱使而出生的唱吟。读者需要总结的语言不仅远远超不出《少年识途——典藏好诗文》,还可以拿历史上同类项作品对比作为结束的话语作为自我结论性的内容或许可以:何时逆旅到安稳——浣花溪前挹招魂也勿认识英雄陌路途中的弃儿罢了!当然读者诸君不必过于认真——这种结尾不是由文章本身要求而来而是由我的结论引申出来的罢了!至于译文则是很明白晓畅的白话:懒散的情性使我在赋诗作词时往往率性而为常常醉酒之后疏狂一番醒来又觉得空虚飘忽。我本无意恋官职做小吏(这当然是假话)。我才能出众胜过温庭筠和王勃。胸中丘壑无人可比无人能容纳(这当然是过甚其辞)。我本性所容纳的只有诗酒作伴时而调发诗兴表达内心的不快和烦恼(这当然是作者的实话)。只有偶尔一两时调发出来(表达出来)如狂风扫落叶扫尽心中的闷气和烦恼(这当然是作者的理想境界)。我本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