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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 张泌
燕双飞，莺百转，越波堤下长桥。
斗钿花筐金匣恰，舞衣罗薄纤腰。
东风澹荡慵无力，黛眉愁聚春碧。
满地落花无消息，月明肠断空忆。
思越人·燕双飞
唐 张泌
燕双飞，莺百转，越波堤下长桥。斗钿花筐金小，舞衣罗薄纤腰。 东风澹荡慵无力，黛眉愁聚春碧。满地落花无消息，月明肠断空记。
我注：这是一首对情人伤感的抒怀之作。以优美的形象描写了春夜双双对对比来描写人去楼空的悲愁，辞清意明，意蕴深远。起两句写月光下的景色。白昼即将逝去，月亮出来了，“越波堤上春桥”。因此读此两句是总摄下文之景意也。“斗钿花筐”四句写景之下人物活动。写一对情人折花玩赏并歌舞调笑。一派春夜月下越堤桥畔越中少女的欢乐活动与幸福生活。此词下面更有一种相思苦恨在其中。结末两句，“满地落花”二句写由热闹而转入凄凉。在春夜赏花乐极之后，忽然看到了眼前的无限悲哀：女主人和她的情人已离别了，只有明月依旧，但那美好的记忆仍然永存。这里写的欢乐只是为反衬悲痛，所以更觉悲哀也。
赏析：此词是张泌词中最能得其神理者。此词从欢娱写到愁恨，给人一种婉转回环之感。先写双双对对的燕子在和暖的东风中翩翩飞舞，“莺百转”亦是语带双关：莺之“百转”，是因为爱叶和花的快乐，实际上已隐含了作者自身的情思，所以就反照出其游子客身他乡之恨；“越波堤下长桥”，当亦因古越长桥（位于今江苏苏州市）之曾经有过的一个女主人或故园在心目中的映射关系；最后落实到梦一般的惆怅落花与似水的怀人思绪——“空忆”，皆是表达人情之离苦以及心理上从热盼转为失落的变化对比的结果。“钗钿堆拥香阶，云鬟在眼独承恩泽”这一类常见用典故形象表现情感变化的辞语已不在我们的赏析范围之内。张泌词读起来虽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凄婉柔媚之美，但其实际创作情形则比杜牧更为沉郁凄迷，词风近似温庭筠、韦庄等花间词人。他是个比较善于把从正史和野史中搜集到的“可作谈助”的“佳话”来融会贯串于词中的才子。他写爱情词往往以婉约绮艳见长，颇能传神映照，曲尽风姿；又善摹画一般地刻画女子的声容笑貌及其相互之间的情感纠葛，如《浣溪沙·寄怀》等篇即是其中比较成功的作品。
译文：燕子成双成对地在空中飞舞，宛转歌唱的黄莺在枝头跳跃，越波堤下的长桥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常。一对对采花的蝴蝶翩翩起舞，那采花姑娘的舞衣纤薄柔软，细腰飘忽。轻风柔和地吹拂着，春光明媚，她却如同一团愁雾压抑着心头，眉头紧锁。一地的落花已找不到主人了，只有那轮明月高悬天际，她痴痴地对着圆月思忆，直到那芳心断绝。整首诗翻译下来都弥漫着淡淡的愁绪与一丝无奈。昔日的欢乐现在变成了愁苦和怅然；但却为诗人描绘出了感伤的美、幽怨而不得不接受的美；希望破灭带来的不但是愤怒还有灰心；但诗人却用淡淡的哀愁来面对这一切；但诗人并没有就此放弃希望；诗人以一种宽慰的语气来表达出一种坚韧的希望；这就是诗人张泌的魅力所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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