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 南北朝佚名
其一男儿欲作健,结伴不须多。 鹞子经天飞,群雀两向波。 其二男儿可怜虫,出门怀死忧。 尸丧狭谷中,白骨无人收。
企喻歌二首
南北朝佚名
其一
男儿欲作健,结伴不须多。 鹞子经天飞,群雀两向波。
译文:
男子汉想要身体强健,结伴出征何须更多的人。鹞鹰在空中飞翔,成群的麻雀惊慌失措四处奔逃。
赏析:
这首民歌首先描写了出征的壮举。它不写千军万马,也不写激烈战斗,只选取了鹞鹰捕雀这一细节,表现战争的紧张、激烈和残酷。“鹞子经天飞”一句,以飞动的鹞鹰迅速而准确地捕捉飞鸟,来比喻矫健身壮的战士出征临敌,斗志昂扬,快捷勇猛,从气势上先给以强烈印象。然后以“群雀两向波”反衬鹞鹰的神速,间接写出战士在密集的枪弹中呼啸而来、滚滚而去,呼之欲出的战斗英姿。从整首民歌的格调看,这里似乎含有一点幽默和诙谐的意味。这种出人意料的词语搭配和由此产生的俏皮、幽默效果,不仅生动地表现了壮士出征时的气概,而且使人联想到他们冲锋陷阵时的英勇无畏和搏击敌人的机智灵活。这恐怕是这首民歌的独到之处。
其二
男儿可怜虫,出门怀死忧。 尸丧狭谷中,白骨无人收。
译文:
可怜的男人啊,出门总是怀着必死的忧虑。有的人在狭谷中丢掉了性命,白骨却没有人收殓。
赏析:
这首民歌以平实的语言勾画了一幅战死者无人收尸的悲惨画面,它使人看到战争不仅给人民带来深重的灾难,而且连无辜的生命也视同草芥,随意践踏。诗中的“可怜虫”是对战争的诅咒和控诉。“出门怀死忧”,乃见前则不是说只有少数的几人为贪利而出征到尽头为无聊、不道德而去到漫长远途的内战的狭窄冲突线去的恶劣事物利用远离北方公庙一处外的鸡肠鼠径乱草地似狱壁岩冷行列角落—所多余此处绑链遇异常雷霆应该之后才能讨伐这杂乱恐怖野兽围拢恐怖战地而无归宿和家之感的惨败的现场凄凉与孤独——如此深重惨痛的创伤恐怕是一代一代遗传下去的人类历史永久的悲剧吧!但是又“怀死忧”又能怎样呢?只是白骨无人收而已!这又使人感到一种悲愤难抑的激愤之情。这首诗语言平实而内含意深刻,不愧为北方民歌之佳作。
这两首诗都以企喻手法来表达对战争的厌恶和反对战争的思想感情。这种手法在古代诗歌中是相当普遍的。但就其通俗性和口语化而言,它在南北朝民歌中还是独具特色的。这些诗用通俗朴素的口头语言生动形象地塑造出各种生动的艺术形象,并通过这些艺术形象给人以思想的启迪和美的享受。这也是为什么它们在今天仍然能够流传开来、脍炙人口的原因所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