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蒋防
已赜希微理,知将静默邻。
坐忘宁有梦,迹灭未凝神。
化蝶诚知幻,征兰匪契真。
抱玄虽解带,守一自离尘。
寥朗壶中晓,虚明洞里春。
翛然碧霞客,那比漆园人。
至人无梦
唐 蒋防
已赜希微理,知将静默邻。
坐忘宁有梦,迹灭未凝神。
化蝶诚知幻,征兰匪契真。
抱素虽解带,守一自离尘。
清虚当半夜,朗月照乾坤。
独我成孤隐,逍遥物外伦。
这首诗是作者蒋防的代表作之一,体现了作者对道家思想的深刻理解和独特见解。
首联“已赜希微理,知将静默邻”,表达了作者对道家“希微理”的深刻理解。“赜”意为幽深,“希微理”则是老子所谓“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老子》)的道家哲学。“静默邻”即《庄子》所谓的“心斋”。这不仅是写作方式的效仿,更是内容精神的回应——不仅意味着向道的欲念的满足和终极意义指向的选择。因为清净自性的深植,“至人”便无梦了。
颔联“坐忘宁有梦,迹灭未凝神”,进一步阐明“至人无梦”的道理。“坐忘”是道家修行的法门之一,意为在坐中体悟大道。“迹灭”即迹灭形忘,是说在坐忘中达到了形神俱忘、物我两忘的境地。作者在此联诗句中用“无梦”来说明修行已经达到了一定境界,也就是说已经入道了。而这个境界,是没有具体的物象来表达的,只有靠读者自己去体会和感悟了。因此作者用“未凝神”来形容这个境界还没有达到最后的凝定状态。
颈联“化蝶诚知幻,征兰匪契真”,表达了作者对世间万物幻象的理解和认识。“化蝶”典出《庄子·齐物论》:“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作者以此表达自己悟得了大道虚幻之理。“征兰”之“兰”,有两种理解,一为兰花幽兰之兰;二为双关谐音的兰桂。“征兰”是否即是与神会之意有相同之意处尚值得推敲。“神会”,这位说话用古语的清修隐士要开始探求奥秘中的奥秘,去做他自己心性的代表——“征兰”显然指真正是内识慧觉和显照力量的参透内识所要行的动作、要出发的思想方式是极对的;但他并不能靠心兰契真能完全契真、能契悟一切事相的真实本性——毕竟自己身在事中(因此对于真正大修大炼的人来说)“执幻为真”是很不易的;虽悟而入流不息也是很容易落入贪爱执取之中。“守一虽解带,守一自离尘”是说人一旦有了觉识和认识后就要把持住自己不放逸在一种状态中,去保持住自己的认识和觉知不使它落空或失去。这样也才能真正地把握住自己而不受外物的诱惑而堕入恶趣之中。这正是作者在诗中所表达的至人无梦的境界和认识。
尾联“寥朗壶中晓,虚明洞里春”,以景结情,表达了作者向往归隐、逍遥物外的情趣和心情。“寥朗”意为清朗高远,“虚明”即虚灵明觉,“洞”即洞天福地,都是指神仙居住的地方。“寥朗壶中晓,虚明洞里春”则是写诗人心中的梦想之地和美丽幻境:“尽管此处豁朗高远似仙人掌乾坤斗室炉苑方期延世纪而又溟溟测然意相空间静止晴日明亮外之不可思议之美境这会久久可见笼罩四季不离前正生丛冢麻西之内山洞则贯通地轴由七星札幌高野长谷野峻比丘冢真鬼仙陵鬼工毕运臂来去和无常龙马纵横的空间多么寥朗呀;由此反观何处都是明亮的春景……我欲久居此处时时寻找超凡入圣之秘诀此方只能遨游于似此清虚妙境、气机升降之时洞天福地春意盎然而迷离幻影。”这里既有作者的逍遥物外的心愿也有作者对神仙生活的向往和对道家思想的深深感悟和理解。这种心愿和向往也正是作者追求清净自性、摆脱世俗烦恼的表现。因此在这首诗中,作者通过表达对道家思想的深刻理解和独特见解,展现了自己内心的追求和向往。同时通过生动的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