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唐庚
卢橘杨梅乃尔甜,肯容迁谪到眉尖。
因行采药非无得,取足看山未害廉。
辨谤若为家一喙,著书不直字三缣。
老师补处吾何敢,政为宗风不敢谦。
初到惠州
唐庚
卢橘杨梅尚可疑,谪居此地得宽余。
因行采药非无益,取足看山未害除。
评毁至今成一喙,著书自笑等三缣。
诸生但解随时托,老师补处自难迟。
初到惠州的感慨惠州的果物是“卢橘杨梅”,但岂是寻常的果物?这对于被贬谪的人来讲,是最可喜的补偿了。如能遍采四山,游目骋怀,享受江山之胜,若是著书立说,宣扬圣人之道,岂非极大的精神上的收获?这一切不也正是遭受贬谪的人所企望的吗?然而,这并非轻而易举的事,必须“因行采药”,才能有所得;只有“辨谤”而无“补处”,也未免孤苦寂寞。尽管如此,我仍然不敢忘却宗风。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显得相当得意而又雍容,似有些不大相称。这里即是因为以道自重而自我嘉许的缘故。他没有直抄经师的言说,只是信口吟成这尾巧妙的赞辞。但对所作自赞绝不是俗滥谄媚的态度,“老师补处”绝不是自贬,而是对宗风自重的自诩。
这首诗的构思别致,写景、议论、抒情都十分出色。语言流利自然,不事雕琢而文气四溢。唐庚的诗以雄健和恣肆为主,但从他以极其自然清新的语言,摄理显气而备论成理看出他是做到极其完善的境界了!尤其是在描写和抒怀之时并没有穷苦百端或怆心骇目的事情让人看了魂不守舍;无论作为慰情的副食品或是食后而呕哕时的调羹都是他所极力推崇的。其风致韵味足以令人留连心脾而乐而忘忧!这就是他的精神上给人带来的补偿!这也是谪居惠州带给他的意想不到的补偿!惠州与西蜀相距并不很远,但此时的唐庚却是全然不曾料到会有今日之祸于岭南偏隅与自己命运如此相关的;这样想想他又似乎很有些不幸地做了受人“评毁”的人了!不过这样的日子也不会太久远。这样看来他是又何其幸耶!更何况是身居如此美好的惠州!其实这样的不幸也是一种必然的幸运。命运如此,他只好一切地默然承受吧!这样的境遇又是他所喜欢的呢!至少是他有了较为宽余的时间和自由的空间来求得心理上的平衡和补偿了!这一切对于一个读书人来说都已足够了!至于将来的事情,也只能听凭命运安排吧!他还是安下心来享受眼前的生活吧!
唐庚在惠州生活了若干年之后似乎悟出了许多人生的真谛;在唐庚看来人生是应该有所作为的;只要自己能够努力去做又何必在意于别人的评说呢?自己又何必要去著书立说呢?一切也不过是为世人的德行作出一点补偿罢了!人生能够得以精神的补偿是最重要的了!自己的一生即使是一生处于不幸之中又有什么可怕的呢?人生也只有这样做才可以不至于为人生的多舛而叹息罢了!看来这个也是他的补偿意识的延伸和升华的表现呢!因为这样做他才能够比较正确地认识人生而避免去做平庸之辈而一生浑浑噩噩;即使是大有作为的贤者也不免受到不公正的评说甚至是诽谤的啊!这种境遇虽然常常令自己难堪或无可奈何但也只能“笑”言其可受了;实在是非这样做不可了啊!人生的处境各各不同也实在很难说啊!即使是你有补益于世但也难免遭到非议啊!因为“老师补处”并非易事;这样看来还是有所作为或少说话为好。这样说来“老师”还是少当为好,否则对于自己的身心都不利啊!看来他也真应该认真地考虑自己的行止去留问题或请一位老师为他谋划对策了。同时也就结束在一定待遇、差事等有待解决的情况下再继续留守一段时间,实在是所欠不足挂齿之事嘛!这样一来他不辞迁谪远离京国实为最好的选择了!这首诗也算是写给后人听听的吧。或许唐庚晚年也是抱着这样一种观念的吧?但是被误读误解而骂他是乡愿小人的骂他并无真才实学而又平庸的人太多;即便是不这么不明道理的人也会对于他不得意的坎坷的人生而不屑一顾而默默无声的啊!如果自己也不多说什么话那么就是“道可道非常道”了啊!至于这其中的道理究竟如何他也就不想说了;这也算是一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