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唐庚
耕田佩印两徒然,忆相平津只去年。
怪底功名称地狱,谁将官府到天仙。
是非已付渔樵判,疑信难凭党与传。
杯酌岂能通大道,床头当得酒如泉。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在农田间耕作的诗人,身佩印绶,这是辛劳和付出换来的象征,然而这一切最终却如同梦幻泡影,不值一提。往昔与同僚分享的成功、欢乐与温馨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只是现在只余空想罢了。两相对照之下,眼下的困厄便如陷入现实的深渊之中了。此两句语调激昂,抒情性强,声情与辞情密切结合,诗人的情绪、理想与现实生活的对照之下被冲击得支离破碎的印绶和田间的炊烟一样飘逝无痕,怅然之情溢于言表。
三、四句借官场中的名利之地,讽刺当时那些得意之人。富贵功名本是身外之物,没有谁能将官府一直坐到天上的仙境中去。然而他们却像进入天堂一样乐此不疲,看来这功名利禄对他们来说比天仙还要迷人。诗人借世俗之所争,批判了当时一部分士大夫沉溺富贵、醉生梦死的丑恶灵魂。
末四句抒发感慨。在渔翁与樵夫之前,是与非、信与疑早已经得到了裁决,在世人眼中所出现的种种情形原本也无所谓;党同伐异,道听途说,诸如此类情况在“杯酒”之中岂能沟通世间大道呢?即使面对床头也如泉涌,亦难以满足世人的需求。于是诗人满腹的牢骚与困惑宣泄无余。“床头”之酒也似有象征意味:一是可饮以解忧,一是可能也在为世俗的纷扰所累。
这首诗,语意直白而内涵丰富,起承转合之间跌宕有致。作者直抒胸臆,感慨万端而笔锋常带感情。既表达了对仕途得失的淡然处之的坦然态度,又流露了对现实的不满和无奈之情。这种由无奈而产生的放达和愤慨令人回味不已。
译文:
在农田里耕作,佩戴着印绶,只是两样徒然的表象。回忆当初在一起平步青云进入朝廷时的欢乐与幸福只是去年的事情。可笑的是名利场中被称作福地洞天的京官生活实际上是个充满诱惑的陷阱。现在官府里的人物形形色色宛如神仙一流的人多而无用;既然他们如今这样得意又怎能将他们再重新洗刷呢?世间的是非对错早已经付给渔夫樵子去判断高下;至于信与不信真伪难辨难以相信他们身上会发生什么事情。酒杯中的清酒岂能通达世间的至理;床头堆积如山的酒如何能应对世事的烦扰。
这首诗通篇都是在追忆中产生感概:忆当年名利双收之时与友人一起自得之情;忆一年一度与亲友家人团聚之时那幸福的时刻;而现在又感到昔日之功名富贵竟如同坠入地狱般的可怕可悲惨;那种无人劝谏引导之意责委实令人不胜感慨万千。这里揭示了在福兮祸倚,一物不得、莫非命定这些看来不可思议的心理人生变化的间际而又无人知晓和解决问题的悲剧时可谓撼人心魄。如今就只能不孜不快郁郁无奈地在繁忧迫逼下呼喝推杯换盏中寻求一点精神上的解脱罢了。然而也只能如此而已了!这种无可奈何的人生感叹或许也是唐庚(次翁)欲改变现状而又无能为力的心境使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