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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边贡
故居移杏圃,新宠沐枫宸。
天马飞黄日,云龙际会辰。
华陀初入魏,扁鹊旧鸣秦。
术妙乾坤秘,功存社稷臣。
东衢迎宝镪,西第拥朱轮。
家是华胥国,人呼有脚春。
翻嗟缝掖士,章句老风尘。
这首明代诗作,歌咏一位名叫张九龄的名医被皇上征召供奉在宫廷之后、飞黄腾达之际,以及称赞他医术妙绝,是治国安邦之臣。
现代文译文如下:
他的故居里移植了杏圃,新的宠信使他沐浴在枫宸。在飞黄马日这一天,他如同云龙相会于辰时。华陀刚进入魏国,扁鹊也曾鸣于秦时。他的医术妙绝了天地间的秘密,他的功绩在于社稷,是国家的大臣。东边的街衢迎接贵重的赏赐,西边的府第拥有着红色的车轮。他家是华胥国般的富贵,人们称他有脚的春神。反而可叹那些只能缝制儒生衣的士人,只能在风尘中老去,无缘得到如此的荣宠。
诗的前两句通过对张九龄故居和新宠的描述,展现了他的显贵。飞黄马代表新宠,“云龙相会辰时”表明新宠赐他黄屋之制,“枫宸”也可表示新宠是皇上赐给的重任,至此也不禁为诗人一直看好张九龄的前程感到欢喜欣慰。“扁鹊”曾闻名秦,“华陀”最初是闻名魏国的神医,在此仅借用姓名之美也不吝称赞其人对君上效力大、权势重。
诗的后半部分描绘张九龄荣归故里的场景,“东衢迎宝镪,西第拥朱轮”描绘出他荣归故里的盛况,“家是华胥国,人呼有脚春”更是把张九龄比作传说中的仙人华胥和送暖的春神,可见对他的赞美之情溢于言表。最后感叹那些只能埋头苦读、困顿风尘的书生,含蓄地表达出对张九龄荣归故里的羡慕和自己的遗憾之情。
整首诗中诗人的情感始终是激昂澎湃的,诗中对张九龄的赞美和对其荣归故里的羡慕都表现出诗人对权势和名利的渴望。这既反映了当时社会对医术高明之人的赞赏和追求,也表现出诗人自身性格中庸俗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