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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陈太仆归莆中》明边贡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明] 边贡

《送陈太仆归莆中》原文

端居不爱滁山色,万里椿庭梦想劳。

南国亚卿新秩美,北都司马旧名高。

灯筵雪映传书鹤,綵服春明献岁桃。

携得酿泉供寿斝,兴来应比醉翁豪。

现代文赏析、翻译

原诗所表现的,是一位饱经世故、事业有成的老人的安慰心情:像放下石头一般的安心。而对从仕的儿子陈有德而言,有寄托和激励作用。故着重解析原诗含意和体会抒发的思想感情。

先引几句时下流行的诗句:比如如常所说“他乡遇故知”。只是有时遇到的情景恰恰相反:归来逢故乡亲人;重逢老乡喜出望外。然而故乡亲人未必都是从外地归来,有些人是为工作或求学在外,因事或因病休居在故乡。因此诗中所说的“归”,未必都是出仕或求学再归来。何况在古代,“椿庭”不单指父亲,也指老人的尊长。边贡诗中的“万里椿庭”,便是指尊敬的长辈。而“端居”,即闲居在家,不以外出为意,表现出一种安居的心态。

边贡这首诗,表面上看似乎只是对陈有德从滁州太仆寺丞任上休官归家的一种表面性描述,但仔细揣摩,却可发现它所蕴含的深意。

首句“端居不爱滁山色”,是写陈有德闲居在家,对滁州的山色已无心欣赏。“不爱”两字可以看出,即使是自家故乡的山色,他也爱得不多。这是一种对比性写法。为什么要这样对比呢?显然是拿陈有德休官前的心境与休官后的心境相比较,显示出他内心的变化:也就是对“休官”或“致仕”看得很淡然,反而觉得自己从前那样看重和热衷于做官太迂腐了。这里所透露出来的,是对陈有德的安慰、鼓励之意。这一意思的表达是很得法的。句下注解说“太仆任上患病休归”。不管真实情况如何,此诗表现出来的思想倾向无疑是值得肯定的。

接着便转入直接性的赞颂:“万里椿庭梦想劳”,这一赞颂是很有分寸的:用“椿庭”一词显然使彼此之间又加上了翁婿之间的辈份关系。同样表明两人的朋友亲密关系以及对晚年生命的无限爱怜。“梦”字对长辈是一种礼敬的侧面反映;前说的几种疏放豪纵之意显得柔和了一点;“梦想”又一次转向他不是不为所动、只不过不忘长者为恩主的心情吧。“劳”,殷勤慰劳的意思。总之是双方在朋友关系上更进了一层。

接下来再进一步写到陈有德在仕途上的表现:“南国亚卿新秩美,北都司马旧名高。”这两句化用前人成句,不露斧凿痕迹。“南国”、“北都”两词暗点陈有德曾任过的地方。“亚卿”、“司马”两句则是赞美陈有德的官职美而又高。“新秩美”,指陈在滁州任上所得到的升迁。“秩”指官吏的俸禄。“新秩”,言新升之秩;“美”,言其美好。“北都”,即北京。“司马”指司马陈公,即陈有德。“旧名高”,则指司马陈公的名声历来就很高。这两句从一般性的礼节性赞颂转入了对其具体事迹的赞颂,表现了对其才能和功业的充分肯定。

既然赞颂了陈有德的官职和功业,于是顺理成章地过渡到描述送别的场面:“灯筵雪映传书鹤”,陈有德将要启程,设宴送行;亲友云集,“传书鹤”成了诗人对这位先辈诗篇功业的象征,也是一种诗意的想象;这不是为他饯行的场面十分雅致的原因所在。至于自己身穿何色锦袍会见长辈等等客套在这里也是略而不提;“彩服春明献岁桃”,描述陈有德本人。“彩服”,本指斑斓的衣饰;此句暗用《初学记》卷二引《岁时记》的话:“年岁之旦,时日之善,春服既成,吉气乃炽。”“春明”“桃”,又暗点时节正当早春桃花盛开的日子。化用了郭震《仙萼亭初真行乐》一诗中“红芳经宿雨,倚树色春明”等句的意境。“献岁桃”,为开岁乐事,并寄寓着新年万事如意的美好前景。“携得酿泉供寿斝,兴来应比醉翁豪。”这句话主要含有双重意思:一、感谢陈有德所赐的美酒。说陈赠送了自己酿泉以美酒为自己的贺寿礼。饮酣则咏,提笔为文:情绪更加豪放恣肆——称其情兴、胸怀与宋代大诗人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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