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边贡
海棠花开秋雨霏,休将迟暮怨芳菲。
东园桃李盈千树,昨日秾华今日稀。
秋海棠三首 其三
边贡
秋花得气独自妍,万叶千枝拥翠烟。 不是膏粱能傲霜,贵于贞白胜桃李。
秋海棠,海棠之一种,花色浅红,微带白色,又名断肠花。诗人借秋海棠自喻,表明自己并不在乎海棠迟暮之色,劝人休将秋海棠与桃李作迟暮之比。
首句“秋花得气独自妍”,点明自己与秋海棠同调。百花凋零,唯秋花不败,秋海棠是秋日里独自盛开的花。诗人以花自喻,说自己秉性高洁,不与世俗同流合污。次句“万叶千枝拥翠烟”,以“万叶千枝”形容海棠的繁茂,写秋海棠盛开时的景象:满枝的绿叶笼罩着一层薄烟,如翠烟一般。在描绘这一细腻的景象时,诗人还透露出对花的喜爱之情。
“不是膏粱能傲霜”句,显示他不以屈身事权贵,为当时所处的环境作注。“膏粱”指富贵人家子弟。诗人认为,秋海棠虽非贵重之物,却能傲霜斗寒,盛开于百花凋零的秋天,可见它比富贵人家的桃李更贞洁、高贵。这实际上表达了诗人对那些追名逐利、嫌贫爱富者的鄙视和讽刺。
诗的结句“贵于贞白胜桃李”是对自己的品性的再次表白。诗中“贞”字和“白”字双关着花色“浅红微白”,也象征着诗人性格的高洁。说它胜过桃花李花,正是诗人对自己不同于富贵之家的自诩。这首诗抒发了诗人的高尚情操和对自我品格的肯定,反映了作者的性格和情操之美。
海棠在古典词话中常常被拿来入话,多数都是写妇女,被誉为人面桃花,情意丰富时。“一日不见春无处,只疑桃树太妖娆”(宋代诗瑞),更有古人言“满树和娇烂漫红,万枝丹彩灼春融”。这类唯美的诗歌太多太多,清人边贡《秋海棠五首》的借花自喻同样动人。对女性品行的赞美本是常谈,何况海棠又多为美人所伴,诗人张渥有一首题为《海棠美人图》的七绝曰:“脂腻花明春色浓,风吹婀娜度轻空。为怜流彩去台阁,含情送影恨无踪。”然而美人有迟暮时,“昨日浓华今日稀”,一切都是短暂的,唯有自己保持的高洁才是永恒的。这是边贡写《秋海棠五首》的初衷吧!
鉴赏完此诗后,我们不难发现这原来就是一首赞美自己品格的高调歌咏之词。然而它却比那些花言巧语、甜言蜜语更动人、更真实、更深刻!因为它不是那种一时的心血来潮和虚伪做作,而是诗人经过冷静思考后所做出的真实选择。在古代文人中像边贡这样能够保持清醒头脑的人实在是不多见的。他这种高尚的情操是多么的可贵!可惜这种“古人不远似黄jonr陈炼丈之类的正派人太少!我们也只有在边贡这里抚今思古品味他那优秀品质以平心静气了。这样的文章应是比较真切可读的才有趣得多。今人多爱好悲秋之景,并以一句“一叶知秋”,慨人生如落英缤纷及无常之道理。笔者近日偶然翻读到《历代名人吟咏秋海棠诗词集萃》,兴之所至读罢其词却感悟到了不少悲欢离合之意味而独自暗伤一番也未可知了。“富贵桃李几时开”这种形象的创造真是太奇妙了!从今人之俗口中竟能够穿越时代与其通心灵之感语言外之意是那么的内行贴切使人人思绪又被唤起的原来是遥远彼处的存诚动人之言行典故古今情趣,“未曾变移”——还可以琢磨一词保持美及共鸣的不同变易呼唤力量的吗?!可以说较具澄澈之所识事物直觉颇为其所牵念无疑有时也成为观赏的主要动因联想方不止风华。好吧废话少叙(让人咒他万世恶人宋黑蛋哩!)现送些自然恩赐古今人与“富未升官瘦且百纳被误解家字:“神仙避浊迹当识举门朝九军腐官”“高官厚禄未必佳”“高官厚禄本非心”“高官厚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