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边贡
风怒号,振城瓦。
塞草白,朔云赭。
汉兵出火,扫荡原野。
祝融驰,炎帝下。
腾赤龙,走朱马。
云涛沸,星雨洒。
黄沙一望千里通,魍魉书啼巢穴空。
敌人临水不敢过,将军归来闭关坐。
烧荒
边贡
风怒号,振城瓦,塞草白,朔云赭。
汉兵出火,扫荡原野。
祝融驰,炎帝下,腾赤龙,走朱马。
云涛沸,星雨洒。
黄沙一望千里通,魍魉书啼巢穴空。
敌人临水不敢过,将军归来闭关坐。
诗写边塞官兵烧荒的场面,气魄雄伟。在冬春之际烧荒,一方面为的是让荒地重新长草,不利于敌军占领;另一方面,也逼真地写出了烧荒时烈焰熊熊的壮观场面。最后用“敌人临水不敢过”和“将军归来闭关坐”作了有力的对照衬托。可谓不著一“烧”字,尽得烧荒神韵。
诗的开头,“风怒号,振城瓦”,先为全诗渲染气氛,火势之大,狂风之烈,以致把城瓦都振动起来。“塞草白,朔云赭”,色彩由红变白,表明诗人已经置身于漫天灰暗的火烧过后的草原上。“汉兵出火,扫荡原野”呼应了前句的“火”字;此次一经扫过,“祝融驰”,“炎帝下”,是的,不只是龙马们精疲力竭,“吃”掉的“百草”,“蹂”碎了遍地的原野亦委顿枯槁——鸟绝、兽亡,望着经燎过的狼藉旷野,“书生”似的诗人亦觉百感交集。“黄沙一望千里通”饱经战乱的边塞早已村落人烟稀少,“黄沙”的出现不免给凄凉的景象再添一笔落寞和萧条。就连空旷的原野上的小动物们也觉胆怯,于是就出现了“魍魉啼”。这里的“魍魉”,许多书上按字面意思解作奇形怪状,想来正是为了形象的描绘这春意阑珊时满目荒芜的原野景象。一切突然安静了下来。“敌人临水不敢过”接下来的话在以上如走马观花一般的速写中也突然放慢、凝视——就像历史上任何一个如我一般的英雄在这土地上的遥望那样——敌人已闻风丧胆,早已闻风而逃!这时的将军已经没有必要去追赶逃敌了——边塞的安宁需要他来保护!所以就“将军归来闭关坐”。一场惊心动魄的烧荒就在诗人的眼前如同那火烧过的大地一样瞬间就变得平静下来。这短短的八句诗就如一部闪耀著战士热血的面关的长篇小说或油画上的一段最震撼人心的高潮掠过后低谷的一阵轻拂而过的和风了结了一切过去的一个疑问、曾经的兴奋或是思考又如同高山山谷之中的落石在一时间汹涌却又无奈般在这消匿过去的旧有的与大地毫不协调的山泉融为一体随了河流了——百鸟归巢、牛羊归圈、战鼓收声、狼烟熄灭、关山长闭……诗人是在平静中感叹!在宁静中有所思!不愧是一位大雅之作!这首诗的确写出了气势雄浑的边塞风情!又似一幅古代军营生活的素描画!不愧为大诗人所作!
这是诗人对于战场扫荡后的诗化描写。“千里黄沙”“烟火通”“空巢狐狸哭”“烟火乍起”“大风起兮云飞扬”如此之类的景象已经不只是黄沙遍地那样的单纯枯燥和暴躁了。“瑟瑟秋风眠独树”——孤单树上有老鸦——我们在这诗人以自身画的一笔素描上感受到了孤寂与凄清、落寞与悲壮的统一——它既是静美也是悲壮的。如此看来“风怒号”是因有“火”,没有火就没有这漫天飞沙的天气。诗人将战争带来的和平写照做了这样的描述。这里透露出诗人对于战争的思考——是否这样的和平就应该值得珍惜和感谢?不是就没有黄沙乱飞之时的威胁呢?有人不喜欢边塞诗可能是因为那里的战斗男儿时常叹息而不是载歌载舞!只求取得完满和好的定局上漫舞欢笑却将自己思考的价值物简化化对阵旗上有二龙飞旋气贯长虹的美态称之为盛世至宝岂不可笑?其实这样的思考也并非是要我们忽视战争中勇士们的勇敢和牺牲精神!在任何时代没有和平何来发展?没有和平谈何发展何异于空中楼阁?边塞诗人用他们独有的方式在表达对战争的思考的同时也给我们展示了他们所认为的最佳的生活状态!我们应学会从他们的诗句中寻找生活的答案而不是空谈之高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