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边贡
牖风廊雨横复斜,虽有屏障何由遮。
风势盘盘偃庭木,雨声淅淅飘檐花。
古人逆旅岂贫贱,游子长年违室家。
呼仆持灯照行李,载书却悔同张华。
齐河馆中阻雨与二三君子宿别 其二
边贡
牖风廊雨横复斜,虽有屏障何由遮。
风势盘盘偃庭树,雨声淅淅飘檐花。
古人心事浩难消,旅宦如今已半过。
同舍不眠真我计,三更留月话栖乌。
齐河,即今山东济南境内济阳东北之齐河镇。诗人投宿在这样一个令人郁闷的环境中,难免会撩起他对友人的愁绪,时当和二三知心朋友作别。正因为他将要离任外调,人生地不熟,唯恐新去之地会碰壁多难;在将行的这一刹那,于偶然相遇的友人间所产生的别离惆怅顿时一涌心头。“横复斜”,看似对风、对雨的一般描写,然而正如诗词的描绘贵讲究映衬一样,它在很大程度上渲染并加重了这夜宿之所的闷人程度。所谓“虽有屏障”尚能如何?人在客舍里是不会有什么好的心情去凭倚它、指望它遮挡的。它只是一个形同虚设的摆设而已。由于它不能起实际作用,更进一步反衬出夜宿之所令人不堪忍受的苦况。它从一开始就为下文作了多方面的铺垫。
接下去“风势”、“雨声”相呼应,就顺理成章地越来越显现出这令人不堪忍受的苦况对客居此处的诗人心理影响的不安状态。在这样的特定背景之上,在耳边惟一的陪伴与依凭——“庭树”也不得不停偃,“檐花”也被风摇雨打吹散的时候,一个远离室家行役在外的诗人的心灵深处的忧思也就一下子显现出来:宦游是如此之艰辛啊!这般羁旅漂泊的生涯难道就像古人所言“古人心事浩难消”么?尤其对于他这样的今人来说更不是消受得起的东西。但是作为一个堂堂男儿面对眼前一叶将至的官船他可不能够不管不问——家中少不了妻室长年的操持。不能和朋友们、以及不能不自己管理起自身的生理事务生活安全一类大事来的感情是那么的自然真实啊!正是因为这份朴质真切而又浓厚的真情充分袒露在了三两句之后,“真我计”、“话栖乌”一句之所以生动地突显而出并昭示给读者们似乎这一切的一切均由不得他这个堂堂男儿而只能是和友人们商量、甚至是推心置腹般的话语权只能掌握在同病相怜的朋友们手中!这是在同病相怜而又暂时无力有所作为中无可奈何、而且相当无奈时的发端。如果一味地去揣度它的曲解其中的含意那就容易曲解了它本来的含义:这是一种表达强烈个性的灵活写法罢了——实际并不是话也是需要说的话而他又不知从何说起也觉得无从说起于是则情断词决的意境又连结起来了。“无物堪持”、“留月谈”,眼前现实只是深一层反衬了他的现实心态。别后的友谊因为缺乏情感的传递手段往往更多地出现在应时应景时的表现(能够真实地、细腻地表现友情的一切,诸如挚诚的友谊;包括悲欢离合等等内容、场景等文学作品之中。)面对“三更留月话栖乌”这种境况之下诗人们却常常产生出难以言传的情思——是能够相互安慰到“明日相思处”的啊!这就是它给人们以鼓舞的力量——它将不断加强我们坚强生活信念的力量;诗中所洋溢着的深厚感情其作用恰恰能够促进上述的理解和把握;本篇表现友谊并把握其意在深挚中所寓感人之力足的契机和收尾时的欲断仍连着的高妙十分显明地得益于这方面的功底,颇有良工如斩阵、如摧壁之效!
至于诗的现代译文则大致如下:
风雨交加中的窗户下的小廊里传来了阵阵凄凉的风声和雨声,即使有屏障一样的窗户又能怎样呢?风刮来时,那庭树就被风吹得弯下腰;雨落下时,那檐前的花也被风吹得纷纷飘落。古人行走在旅途中难道会贫穷卑贱吗?我长年宦游,远离家乡室家的温馨与幸福。叫仆人拿灯照亮行李,我翻检书籍时却后悔当初没有和张华一起归隐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