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李东阳
山川群祀一坛分,复道东来万燎熏。
尽有精灵裨海岳,岂无功泽比风云。
礼当人日天须应,制出今王古亦闻。
从此八方归禹奠,愿将微意托馀芬。
首先是对第一句的分析。“山川群祀一坛分”,春天时节在皇帝耕耘的时候朝官进入市辖201乡行祭祀的场所。按照惯例,“山川群祀”都在耕事之后进行。作为大臣,他在这个季节陪同皇帝进行春耕,不仅是顺应农时,同时,在这样一个特定时刻行郊庙祭祀活动,他也得到参加并“颂以舞”。由于当时农业和手工业是社会生产的主要部门,皇帝受命抚驭天下,有功于农,有惠于工商业者,在祭坛上举行“群祀”,当然包括祭农神、农神之妻后稷先妣、先农、风伯、雨师、司中、司命等神灵,祭“山川”只是其中一部分。这一句既交代了地点和时间,又表达了李东阳作为臣子的荣耀和喜悦。
其次是对第三句的赏析。“尽有精灵裨海岳,岂无功泽比风云”,这句写祭祀对象。古人认为山有山精,水有水怪,因此对山川神行祭祀是认为山有功于天下,水有惠于民生;古人又认为风有神,云有精,故而祭风祭云也是报其功德。李东阳这里对山川神是歌颂其增福除灾、捍卫社稷、保护黎民的功德。这一句运用了设问的修辞手法,突出了对山川神的赞颂之意。
再次是对第六句的赏析。“愿将微意托馀芬”,古时多以诗、书、香、花等芬芳之物表达一种意愿,古人于清明节以柳条捆插柏叶蘸酒以赐百官的说法即为一例。此句说人们祈祷山川神像香一样香飘四方、声传四海,把臣下祝福皇帝的心愿和感激之情传播开来。从大处写到细处,感情抒发既浓烈又委婉。
至于译文,“山川群祀一坛分”意为在春天的耕事之后进行的群祀中,在祭坛分献的位置上献上自己对皇帝的祝福和忠诚;“复道东来万燎熏”则是说来来往往的各种灯笼沿低垂的装饰沿着轻垂幕帐照着一方一方池塘。“尽有精灵裨海岳”,中文意思大体是说尽管微臣也知道,有很多列卿和战将由于侍卫我(文中暗示辅助顺治皇上)非常殷勤纯厚才有建大清这般事业留芳后世,但是,我也知道,我自己是比不上他们的。“礼当人日天须应”则是指人日节气是上天给予人们的重要节日;“制出今王古亦闻”则是说这种制度制定自古,也曾在古代帝王施行过。“微意”指的是对皇帝的忠诚和祝福;“馀芬”则是指香气的余味。
总的来说,这首诗既表达了李东阳作为臣子的荣耀和喜悦,又通过歌颂山川神赞颂了皇帝,是一首优秀的诗歌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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