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李东阳
夜灯人静不成眠,亲听王褒颂得贤。
圣代文章真盛矣,少时情兴转翻然。
麟凰遍薮元多瑞,奎壁分宫亦并躔。
南省东堂嘉话里,几人同事复同年。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癸丑春闱试毕次韵知举倪侍郎先生二首 其二
明代:李东阳
夜灯人静不成眠,亲听王褒颂得贤。圣代文章真盛矣,少时情兴转翻然。
此次考场上之种种不谈,此处我故意让“夜灯”打头。一般提到夜灯,人早已进入梦乡。唯有这次不一样。这么晚灯火不息,人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一个“成”字,一个“亲”字,将诗人内心对科举的不舍、期待、激动、紧张、忧虑等种种复杂情绪,一一展现出来。而“王褒颂得贤”一句,又隐喻自己将如王褒般得到贤明的考官的赏识。
诗人年轻时的豪情壮志在科举的道路上已经逐渐消磨,如今的时代确实是文章辈出的时代,自己当年的豪情壮志在今天看来也显得有些可笑罢了。这一句看似是自我安慰,其实也带有一些自嘲的味道。
颔联继续写自己的感慨。“麟凰遍薮元多瑞,奎壁分宫亦并躔”,古代典籍中记载着许多关于瑞麟、凤凰等瑞兽的神话传说,它们往往与奎、娄等星宿相对应,所以诗人以“麟凰遍薮”自比,意为自己如今在文章领域中已经达到了很高的造诣。而“奎壁分宫”则象征着科举及第的机遇。这两句诗看似是在自我夸耀,但其中也蕴含着诗人对自己科举之路的深深忧虑。
颈联诗人开始将话题转向了倪侍郎。“南省”,指礼部。“东堂”,指尚书省,因尚书省在宫禁东,因此叫“东堂”。这里的“嘉话里”,说明同考众多皆是言官,“同年”,为明中叶以后形成的称呼同年考试者为同年的习俗。昔日的同僚加同年好友并列在一起可以体会到这种思念时光的和向往之中的亲密吧,抚今思古在豪情的宴酒里同时寓有一些愤懑。“几人同事?”一问中有无尽地蹉跎与感慨;再一联想现今政局可能无几人能够平步青云同时兼升卿相矣。对于个人的得失进退的大事放在心中细加考量。”这句话也是在表达对当时政治环境的无奈和对于前途的忧虑。
全诗感情起伏变化,写出了作者对科举考试的情感变化和对自己前途的忧虑,同时也表达了对倪侍郎的感激和怀念之情。从整体上看,这首诗情感丰富,语言流畅,是李东阳诗歌中的佳作之一。
至于现代文译文,我尝试以白话文的方式重新描述和表达这首诗的意思:
在深夜的寂静中,灯火摇曳,我却无法入睡。只能默默地倾听王褒如何颂扬人才。这个时代真是文章辈出的时代啊!然而回想起年轻时的豪情壮志,却显得有些可笑。
就如同神话传说中的麟凰一样,我已经在文章领域中达到了很高的造诣;而礼部和尚书省的同年好友们也如同奎壁星宿般散布在不同的位置。在礼部参加考试的人很多,但能够同时成为尚书省同年好友的又有几人呢?对于个人的得失进退的大事放在心中考量,只能感慨岁月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