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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李东阳
托质向君身，稀微愧毛发。
于身百无济，况乃贻玷缺。
忧病君自知，敢以谀累哲。
君发岂不华，幸远不近瞥。
后生能几何，壮老真倏忽。
白拔秖自欺，黑返竟何悦。
多言亦安用，勿谓髭也呐。
代髭答
李东阳
托质向君身，稀微愧毛发。
于身百无济，况乃贻缺玷。
忧病君自知，敢以谀累哲。
君发岂不华，幸远不近瞥。
后生能几何，壮老真倏忽。
白拔何足奇，黑返竟何说。
多言亦何补，勿谓髭也讷。
这首诗是李东阳对友人感叹年华易逝的回应。诗中描绘了作者自己的白发，并以此为喻，表达了人生短暂、青春易逝的感慨。首联“托质向君身，稀微愧毛发”，表达了诗人以白发自喻，感叹时光流逝，人生易老的情怀。颔联“于身百无济，况乃贻玷缺”，表达了诗人自身已年老无能为力，对过去的错误也无法弥补的遗憾。颈联“忧病君自知，敢以谀累哲”，诗人向友人表示自己有疾病在身，不敢以自己的赞美之词来打扰友人。尾联“多言亦何补，勿谓髭也讷”，诗人劝诫友人不要轻视白发，因为白发也代表着人生的经历和智慧。
现代文译文：
我的白发啊，我要把它托付给你，虽然稀疏，却也代表着我的岁月和经历。我在世上能做的事情太少太少，更何况是给后人留下污点呢？你或许知道我身体有病，我怎敢用奉承之词来打扰你呢？你的头发如此华丽，幸运的是它远离了我的视线。年轻的时候还能有多少时光，而壮年已经真的如瞬间即逝。拔掉白发又有什么用呢？黑发返回来又有什么意义呢？多说什么也是无益的，不要以为只有白胡子才是沉默的。
这首诗以白发的自嘲和感慨，表达了人生短暂、青春易逝的感慨。同时，也提醒我们要珍惜时光，不要轻视自己的经历和智慧，要勇于面对人生的挑战和困难。这首诗的语言质朴自然，情感真挚动人，是一首优秀的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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