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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李东阳
西塘日落秋波绿，两两鸳鸯水中浴。
野凫沙雁忽西东，落翠栖红乱人目。
鸣鸠爱雨兮鹊爱晴，宿者自宿行自行。
惟有白鸥忘世事，朝来暮去两无情。
聚禽图
西塘秋水波光粼粼，一对对鸳鸯水中戏。野凫沙雁忽西东，满地翠红乱人心。
鸠鸣爱雨兮喜晴，自宿自行无留行。唯有白鸥世事忘，朝暮相随两无妨。
现代文译文：
夕阳西下，秋天的西塘水波光闪闪，鸳鸯两两，在水中悠然自得地嬉戏。野凫沙雁忽然从东西两个方向飞起，满地的翠绿和嫣红扰乱了我的视线。
鸣鸠喜欢雨天，喜鹊喜欢晴天，他们各自按照自己的喜好选择栖息的地方，自由自在。只有白鸥，它忘记了人间的世事纷扰，早上来晚上走，随遇而安。
李东阳笔下的这幅聚禽图，他以其深厚的文化底蕴赋予了这不同的禽鸟不同的象征意义，这象征意义不仅仅是对自然的赞美，也是对人性的探索和思考。鸳鸯戏水，凫雁成行，体现了它们悠然自得的生活态度，鸠、鹊、鸥三鸟则各有各的喜好，表达了它们对生活的热爱和追求。而这一切都与世事无关，表达了作者对生活的态度和对人性的思考。
总的来说，《聚禽图》是一幅充满诗意和哲理的画作，它不仅展示了李东阳的文学才华，也表达了他对生活的理解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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