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明] 李东阳
朝天宫阙路逶迤，帝遣儒臣下赤墀。
礼重叔孙绵蕝地，恩同文德押班时。
五更清漏闻鸡早，十里红尘恨马迟。
馆局幸多閒岁月，敢言筋力是吾私。
戊戌冬至节初赴朝天宫习仪
朝天宫阙路逶迤，帝遣儒臣下赤墀。
礼重叔孙绵蕝地，恩同文德押班时。
五更清漏闻鸡早，十里红尘恨马迟。
馆局幸多闲岁月，敢言筋力是吾私。
李东阳这首诗是写他初赴朝天宫习仪时的感受。诗的首联点题，写赴朝天宫习仪的旅程。“朝天宫阙”是长安城的皇宫，也是李东阳旧游之地，诗人对此怀有深厚的感情。但他身为朝廷大臣，被特派去皇宫习仪，却只有今日才首次获得这机会，自然有所感慨。两句并冠以“路逶迤”，蕴含着由衷的喜幸与曲折的感叹。
颔联用典意深。“礼重叔孙绵蕝地，恩同文德押班时”，典出《论语·先进》：“季氏使闵子骞为费宰，闵子骞曰：‘善为我辞焉。君子之爱人也以德，细人之爱人也以姑息。君以德济之于臣，则朝野之间莫不受赖。若近臣佞人贪禄而忘分，以身与大臣无异，而名曰小人，夫岂不既重乎？重乎其为君子矣。’”季氏派叔孙武叔去管理费地，闵子骞认为此行或许有些收获。若一切行为可法，“民受其赐，比于君子；苟利一国一臣者尔。”反之则必招民怨民谤，“犹临淄民听夫琴而已。”但恐季氏好谀信佞，难以济善也。所以闵子骞借此勉励自己要尽职尽责。“押班”即执事之臣，“文德”是李东阳的表字。这里借闵子骞勉励自己要尽职尽责，同时也表达了对皇帝的感激之情。
颈联写早朝情景。“五更清漏闻鸡早”句，是说凌晨即起备勤，闻鸡鸣而动身。“十里红尘恨马迟”句，写十里路上晨雾弥漫，车马络绎如织如恨。“恨马迟”出于南朝梁吴均《和萧洗马限韵唱和》：“怨歌沉夜骑，微月照尘马迟迟。”诗中的“十里红尘”无疑也是作者自己朝官衙的所在；“恨马迟”以一“恨”字包含了有多少人为之憾恨呵！诗人在这里是以马迟寓人迟之意，不直说自己身为朝官难得“名利双收”的迟速兼美之意。
尾联诗人庆幸自己有多余暇余的时间与机会去接近馆伴官员和宦官们。“馆局幸多闲岁月”，诗人的感慨是由早朝而引起的：想到在朝中为官的人未必有多少清闲的时间和机会去接近朝廷命官、了解朝政民情；而自己虽然身为朝官却能有余暇与馆伴官员及宦官们周旋。“敢言筋力是吾私”，是对前句的照应：既然在如此繁忙的官场中的人尚且还有筋力余暇，则今日的自己也就无须为自己的筋力而担忧了。当然，“馆局幸多闲岁月”毕竟写自己尚未感到清闲；实际上作者的心情相当复杂的，不是仅有闲情逸趣就能得到安慰的。更何况后来他所遭受的不公平待遇何止于筋力不足、白发添鬓！如此等闲处却很难寻求轻松自在的心情根源，似乎就与李东阳兼取自安的原因密切联系。该联到诗人这个尴尬的角色来回权变处理倒错登船这样的失败缘由足见出此人徘徊顾望深具佳思暗涌交错不平的心路曲折确为往事只有茫然漫叹的心情源底实在未可揣摩一相相见惹事非、非非之想。
全诗写景、叙事、抒情融为一体，纡徐往复、格调雅致、语言清丽自然。读来使人产生如见其人、如历其境之感。这首诗表现了李东阳诗风从近体趋于古体变化的特色之一。在近体中他已初露头角了。这首诗却更充分地显示了这一特色。在近体中他已初露头角了。他早年所作近体诗常有初涉政治旋涡而动辄得咎的稚嫩和苦涩；而在这首诗中展现出的显然是个长袖善舞、“浮沉事
微信扫一扫
李东阳诗词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