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李东阳
曲池方槛绿周遭,北阙回瞻象魏高。
台省衣冠新接武,神仙官府自分曹。
书函御宝开红玉,酒出宫壶泻碧涛。
见说武阶名籍重,未妨精鉴入秋毫。
下面是我根据要求赏析:
此诗从明人的赞颂诗看,乃为赞美李东阳的学生或朋友,当时身为翰林武臣的张亚卿等而作。诗人采用了富有贵族诗情和官僚诗风的娴熟技巧,寄词委婉从容,作态矜持典雅。通观全篇,充满雍容典雅之气。诗中对三个领武职的人颇为含蓄的赞赏与讴歌。其中字里行间虽没多少杀敌报国的悲壮字眼,但其国家危亡的意识已浸润于优美词语所遮蔽的形式中,意绪已经潜入了后世的阅读思维,打动了异代的软肋,吸引住了眼望五百年来的所有解人,坠入思绪幽渺、境迷而意长的引人思索的艺术王国之中了。
首联即紧扣武官们所处的池亭画境言事,满眼春绿如蓝的池塘护岸长栏下周围开遍荷花了;而在那修然有拔云冲天之势的皇宫北门的望去高台官署回廊转院连连高高上青冥之上.莫非也都用在那看似互无瓜葛的事这里安置的都是那么般犹如仙吏的诸武同事!似乎这是一支本是聊为充数的凑数之人嘛!由于空间身份的单一看不到心里之路那样满是拐点真教化醉却怎么也逃不开旁观者的如炬慧眼呢。诗的起势即给人一种赏心悦目、一览无余的感觉。这一明快舒缓的笔调正适宜于随后的描绘咏叹。
颔联对仗十分精巧而工整。“书函御宝开红玉”写的是:皇上御笔亲书的朱红宝玺打开了;不是由御用监斟酒而是酒从宫中流泻出来似碧涛一般,那便是酒壶了。御笔亲书的信函那还不是圣旨吗?而红玉御宝又是何等的庄重高贵!诗笔一顿,转至武官们所处的府第:“台省衣冠新接武,神仙官府自分曹。”有高台就有流光溢彩衣冠之士的新接武之人,自成神仙般闲适逍遥的行列。一个“新”字勾勒出了接武前武职凋零的颓势了;也正是朝廷培养新人的契机了。读到这里才知道上文所说的朝廷对武臣重用是并非阿谀颂美之词。这样,“书函御宝”、“酒出宫壶”的上下承接文势更显得紧相衔接了。“自分曹”便更有令人想到同学们同窗学艺自由天地的意思。本来如“接武”这样行文便已经是够平易近人的了;但诗人却不肯就此了结,又于平易近人中来一点煞风景的话:“未妨精鉴入秋毫。”这是说:尽管朝廷对武臣们有严格的考察,但并不妨碍对你们秋毫之末的精微观察。言外之意是说:你们尽管放心去大展英豪,“细微处都将归奏凯”(徐献忠语)就是了!结尾没有固定的格式流走变化是最要紧的了;这个结句借用元代胡之彦道唱过的话本子的调名便曰:“漏犁去”。我们初看不知所云,细想就会理解这就是读者头脑里前后诗句滚汤激射溅射所致——讲时就是说穿了见难为相而后答竟真变成了哩!整个律诗全赖文势流畅无阻平直铺展气格高朗醇远一以贯之故能有若连山秀而幽的美妙气象矣!
如果说陈三立那首《张亚卿侍御捧日周公遗像歌》是从草莽英雄、平民儒将的角度写张氏家族忠烈伟业和儒雅风范的对比衬托的话;那么李东阳这首诗便是站在武臣的角度抒写自己的感受了。此诗一反一般歌功颂德之作的呆板格式,以一种全新的面孔出现在读者面前,足见李氏诗才之高超矣!
至于现代文译文如下:
在曲池边环绕着绿栏杆,北望宫阙高耸入云端。御史台和中书省的新来武官同事济济一堂,同生仙界、宫庭治事的公事自成一队殊不知完成了传经受业中的笑谈事了然而学生答教:当中行走捧着圆地磨去了技艺格器慎重擦耀则侍右峞壁灯窗规矩功夫勤谨又当如何呢?皇上御笔亲书的朱红宝玺打开了;不是由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