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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宋薛嵎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薛嵎

《清醒》原文

独怀忠愤赴湘中,举国昏昏志不同。

渔父笑君君亦笑,烟波相望各西东。

现代文赏析、翻译

清醒

独怀忠愤赴湘中, 举国昏昏志不同。 渔父笑君君亦笑, 烟波相望各西东。

这首诗写了一位爱国志士在昏庸的国势下,清醒地投身抗争,尽管众人的志向不同,他却毅然赴湘中赴义。在作者看来,虽然国势昏沉,但君臣相视而笑;虽然各自面临不同的命运,但彼此之间没有鄙视之意,表现了作者对清醒者的敬意。

“独怀忠愤赴湘中”起句突兀,笼罩全篇。“独怀忠愤”四字奠定全诗基调,表达了有志之士在乱世中坚守节操、报效国家的忠贞情怀。“赴湘中”即赴湘死节,表明诗人抱负未伸,壮志难酬,满怀忠愤就要献身疆场,尽忠报国。“赴”有以死奉义之义,更显示诗人以身报国矢志不渝的决心。全诗紧扣“怀忠愤”来写“赴湘中”,这就突出了诗的主脑。

“举国昏昏志不同”此句紧承“赴湘中”发抒感慨。意为:国家举用的大多数人糊涂无知,志向不同(即醉生梦死、苟且偷安),面对这黑白颠倒的时局,自己却清醒地抱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即志存高远)。这两句直抒胸臆,表达了诗人的情感、态度、观点。一个“昏昏”就把当时朝廷上下表现刻画得淋漓尽致。作者怀着忠愤,却又感无援之力,因此感情沉郁、悲愤。

“渔父笑君君亦笑”上句把当时贪图享乐醉生梦死的朝廷和终日沉浸在钓鱼乐趣之中无意于国家大事的隐士都刻画得入木三分。在一般人心目中,君主之所以为君主,是由于有贤明,君臣关系是一种有本质区别的阶层关系。但实际上到了腐朽的封建社会末期,昏庸的君主之所以成为昏庸的君主,并非由于他本来就昏庸无能,而是因为上下腐败、黑白颠倒、是非不分所造成的。渔父与君子的两种笑也包含着这一历史背景和社会现实。然而在这两种笑之间却划出泾渭分明的距离:“烟波相望各西东。”究竟君是君而无可救药也好、隐者逍遥于湖海自由自在地独享烟波之美也好,“相望”说明两者的距离却仍然遥不可及、悬隔,渺茫难通。“烟波”,暂借指隐者安享美好的现实生活;“东”“西”互文见义。整句意味着这样一种事实:即便君子与小人间有一条栖身之所那样的交往自如之美事。这一笔虽不及一笔而描摹出了极其生动的艺术场景画面。爱生活者陷入昏浊恶劣的现实之中的渺茫孤寂的形象也极为鲜明。其当时未必行动于此有关:是借他人之酒杯浇自家之块垒;这就不只是忠愤归忠愤、隐痛归隐痛的问题,而是从心头泛起的无法摆脱的孤寂与哀愁了。作者描绘这个生动的画面却不用比喻,亦不见形容而全以“笑”传神。“笑”中有鄙视与同情并置其间也见于平静冲淡之语而绝非随意拈来故作姿态之所为。这首诗抒发的思想感情都是作者的胸襟气质的高致所致。“忠愤”、“孤寂”、“忧愁”诸端似不可用借代或隐喻之类加以简单描述所概括。“写来令人不觉”“语言清淡”而“味浓思苦”。

这首诗的显著特点是以清词劲采、雄健冲淡质朴见长的章法结构来表达思想感情的。全诗四句可分为三段:起笔突兀挺拔、笼罩全篇;中段感情沉郁激荡;后段冲淡静美。整首诗不事雕琢而清丽自然意到笔到,逐层深入铺写而势如破竹。可谓笔法多变而又浑然天成。这些特点也是与作者思想感情的表达紧密相连的。读这首诗也可以从中领悟到面对现实而又不伤肝伤神的一些处理方法。“渔父笑君君亦笑”这一句之所以耐人寻味是包含着丰富生活哲理的。现实生活中我们面对各种复杂情况需要处理各种复杂关系时也许能从中得到一些启示吧!

现代译文:

我满怀忠心愤慨地投身湘中险恶之地, 整个国家浑浑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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