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杨公远
月色上窗纱,移来竹影斜。
夜深人已寂,更转鼓频挝。
杜宇惊幽梦,银釭坠细花。
一时浑不记,身在羽人家。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寓乾明观五首其一
宋 杨公远
月色上窗纱,移来竹影斜。 夜深人已寂,更转鼓频挝。 杜宇惊幽梦,银釭坠细花。 一时浑不记,身在羽人家。
首句写出“寓处”特色。随着高洁萧爽的秋月一片片将月色上到墙纱窗上时,此刻映来庭前丛丛竹子,倩影横斜。“竹影斜”是采用刘禹锡词《生查子》句意“独上高楼,月照花影瘦。”
“夜深人已寂”二句,是突然从竹影入梦境而惊醒后的感受。此时夜阑人静,万籁俱寂。这句与下句连在一起,正扣题目“梦”字。
“更转鼓频挝”是梦醒后的时序。此时夜已三更,更鼓频敲,声音扰人,暗示出环境的萧索。
“杜宇惊幽梦”一句,下语极尖刻,极细微。说“杜宇惊幽梦”,就不说杜宇惊我梦,“我”之所以被惊醒,又是因为“杜宇惊幽梦”,此中有转折。“杜宇”二句是说,由于被杜鹃啼声所惊,我这在神仙境地中的人也猛吃一惊了。显然此是神仙说而借寓现实环境萧索,闲适如神仙境地中尚且有虫声蝶影之烦恼使人不胜;世间落网罗者尤不可胜数,由此得知作者的退隐初旨与客观环境使他只合逍遥泉石;亦不宜太孤高。于是构成“我醉月明眠,明月歌我诗”等理想中之退隐伴景。但在求名的志士仁人看去,“梦在玉壶时,不知天地我何物”。王国维说得更好:超逸之思和满足于自己所看到的地位者的昏梦遇风车走牛回禄之事和外快也(转引《人间词话》)。至此也就醒矣。后五字大有《兰亭集序》中所写的那种美好环境与人气已不相容的对比感。
这首诗的意境营造十分出色。作者通过环境的描写,将读者一步步带入一个寂静、清新的夜晚。随着月色的上窗纱、竹影的移斜、夜深的寂静、更鼓的频敲,以及杜鹃鸟的惊扰,最后身在羽人家的作者在理想与现实的对比中感叹不已。整首诗语言简练优美,意境深远,值得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