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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寝》宋陈宓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陈宓

《甘寝》原文

甘寝不易得,何人不贪睡。

所以八尺床,惟贤始无愧。

万钟固可乐,中夜或兴喟。

谁谓颜巷贫,至宝赏所萃。

现代文赏析、翻译

甘寝

宋·陈宓

甘寝不易得,何人不贪睡。

所以八尺床,惟贤始无愧。

人的一生中,能够安然入睡的机会其实并不多,所以人人都要贪睡。只有那有道德、有学问的人才能在安寝中没有愧疚。多少人虽则贫穷,却能守道无愧,颜巷陋室即是如此,所以说陋室虽穷,却是精华汇聚之处。

鉴赏此诗首先须对陈宓其人其事有一个大概的了解。宋代的学者之中,终生学而不仕者不乏其人,然而大半都非范质“外和内胜”、著作传世一类人的典型,因此人们在客观上纵览并评论其生平和著述的人便不太多。在文辞上一方面尊崇富赡者,另方面欣赏宏肆奔逸、提纳开合如乃公“笑朝廷”之作(后人誉为律诗的“压卷”之作)者也不少。至于从道德修养方面去评价学者,则对陈宓这样的学者来说是不太容易做到的。

陈宓早年受学于叶适和刘过,是一位很有抱负的人。他曾经上书宰相说:“臣之师泉州莆田人陈宓,少警敏能自立,既折节为求道之学。”他自己也以杜甫、邵雍为榜样,“慕古人之才,而忧后世之乱”,把国家兴亡与个人德行修养联系起来看待。

他在一篇题为《日省录》的文章中就自谦地说:“古之人虽不吾知,然固有见之者。夫颜子陋巷之不乐,所乐何事?曰:乐道而已。夫子之言曰:贤哉回也!回也过则圣人无过焉。吾斯未信其言之,故今取颜子所乐者而为之说曰:君子之学以至道为志,非甘寝以致寐也。”这就是他从立身之道上自认甘寝之难能可贵之处。此诗开头即用他自己的话说明贪睡并非容易做到的。“不易得”说明能够安然入睡的机会非常难得。一般人对此体会甚深,故人人都要贪睡。然而若要能安然入睡则非有德学之人始能做到。“所以八尺床,惟贤始无愧”,说明八尺床虽小,而贤者却可以自适其德。人非有不受“八尺床”之用,但要成为“贤者”却必须先有自适其德之心志和能力。“惟贤始无愧”的“始”字实与下文“万钟固可乐”之“固”字相呼应。“万钟固可乐”,为学者也必须有知足自适之意,“固可乐”与“惟贤始无愧”并列相对。因而八尺床既小亦须因人而宜;陋巷固然贫穷然而至宝也常所萃(积聚)。在此论列中包含许多意蕴道理,“贪睡”一件小事尚可含括无穷。“中夜或兴喟”,则是说明了应有的及时奋发的积极意向、强调务德皆不为少数而已且妙在一喟”。无可羡遁之中而至人有位自有积极所意地在”。综上诗自以除了善于人生瞬间的鉴真纯雅从容朗扬洗伐确是一部工具折思美的华实充满了稚良祝福关爱之情与浓郁的书卷气以外在具体意境上也极自然圆融淡远笔墨间所包含的那份教化心肠令人动容;同时也足以使人得到美的享受而此诗不胫可传诵不已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对这首诗的理解如上。今译诗例证即从此出:

难得的好觉不易得,谁人不想贪一睡?

八尺宽的床铺虽好,唯有贤人才睡得心安理得;

万钟的丰厚赏赐固然很好,但半夜里常常慨叹醒来;

谁说颜巷贫穷就觉快乐不到,那至宝就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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