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陈宓
我昔过君门,心闲懒问君。
君今来深谷,无心似孤云。
淋浪身上衣,磊落袖中文。
相违复相别,去宿白鸥群。
诗中的“君今来深谷,无心似孤云。”即是耐人寻味,前一句不问朝市纷扰,去人间矫役,象征性地表示在相对理想的世间状况与作为人们最基本的共同观念的人格意义上对社会下层的庇荫下的轻松内心(过去诗里的主随客体的欣慕和居高临下的情感体验),与后一句则又把人的自然化归宿推进了一步,这种以不关心或说淡然处之的退隐姿态为表征的诗化心理。道人从人世间而来,到这远离尘嚣的地方隐居,就心境来说已远非过去可比,又恰如无心孤云的出岫高洁之至。从诗歌心理情境来说,给人的心理定下的是一种“懒问”的解脱和释然;给人一种淡然、怡然、淡泊自足的心理享受;同时也为这种退隐心理定下了一种平和而积极的心境,这是退隐而能不慕荣利之举、从容处世、表现自然精神的一种退隐而游的退隐姿态,表现出诗人的知足不辱的智者心理。
所谓“磊落袖中青”,虽不是直接的赞词,却也是一种含蓄的肯定,这里实际上是把诗人精神品格化成了可以见出的实物一样。所以这里的磊落表现出来的沉静、洒脱、不凡的气度,实际上是诗人精神的物化形态。
“相违复相别,去宿白鸥群。”在诗人看来,道人与世俗的相违相别,是如同白鸥一样洁白无瑕的出世归隐行动。这里既有对道人的赞美,也有对出世归隐这一方式的价值认同和赞许。从自然审美角度而言,把物象人格化是人化物象的表现,实际上也就是人的情感化的物象的体现,通过诗歌物象人格化的审美特征及其特征形式的美来展示自己(主随客体)审美主体的心灵风貌和精神境界;另一方面则是借物抒情的表现手法的一种典型运用,如这一诗歌情境的美就在于人的自由心灵的回声的奏响(主要写主体自我面对世俗压力或立身难处的某种自由自在的心境)通过审美形式作用于道人、世俗(同时也就是与自己的主观意识),起到沟通人心的作用;由于具有道义精神的交流成分(面对相违与别离的心境所形成的种种情怀以及深含在其中的社会文化意义),也就在很大程度上赋予了这一诗歌意象以更深层次上的社会意义和人生意义。
总的来说,这首诗通过描绘寒谷道人的形象,表达了诗人对这位隐士的敬仰之情,同时也表达了自己对退隐生活的向往和追求。诗中运用了象征、物化、赞美、赞美等多种手法,把道人和自己联系在一起,表现了自己的知足不辱的心理状态和对社会价值观念的一种反思和否定。此诗格调高雅、内涵丰富,既表达了对自然精神的追求,也体现了诗人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审美水平。
附译文:
以前我经过你的家,
只因我心闲散,便懒向询问。
而今你来这深深的峡谷
其无心实际同这白云相似。
一身衣衫淋浪飘洒;
长袖之中尽是诗词气概。
彼此虽然互相矛盾又互相生别 ,唯一宿到白鹭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