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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陈宓
貌之癯有颜之乐,气之刚得轲之养。以身任道,老而益壮。仰止朱门,孰出其上。
赞勉斋黄先生像
陈宓
貌之癯有颜之乐,气之刚得轲之养。 以身任道,老而益壮。仰止朱门, 孰出其上。
黄先生的画像,一副清瘦的面容,但他的脸上却洋溢着那样的喜悦。那一种气度,便像曾子所说的“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不以贫贱而谄媚,不以富贵而刚强,这样的人自然可以得到颜回的乐趣,得到了曾参养浩然正气。一生致力于道义,老而弥坚,壮志凌云。那些朱门豪强,又有谁能超出他呢?这黄先生画像,使我仰慕不已。
这首诗是作者见到好友黄干画像后所作的一篇赞语,也是一篇向黄干学习致敬的文章。文章高度赞扬了黄干的人格风范和道德情操。作者开篇就抓住了两个最能体现黄干特点的方面:一是容貌清瘦,但内心充满喜悦;二是气质刚强,继承着孔孟之道并且以此滋养着自己,使其思想日臻成熟壮大。随后文章进一步说明:一个学人能有这样执著的精神,其品德自应高人一等,他自己也就应高出一般人很多。
“以身任道,老而益壮”八字,是作者对黄干的最高要求,也是自己立身处世的座右铭。在作者看来,一个学人究竟能有多大成就,其关键取决于自己是否立志于道,甚至毕生奉献于道。若真的做到这一点,其成果必然像黄干一样:年老了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志向。相比之下,那些只看眼前功利的浅薄之辈的所作所为实在不值一提。“仰止朱门,孰出其上”一句充分显示了作者学有本原的高人一等的自豪感。
总的来说,这首诗既表达了对好友的崇敬之情,也是对自身行为的自我激励。现代文译文如下:
看这画像上的清瘦形象,却满面欢喜;刚强气质,秉承的是孔孟之道,以此浩然正气滋养自身。他一生以身任道,老而益壮,仰慕这位朱门高贤,他的品德无人能出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