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 马钰
缘甚修持,风仙钓出侵云构。灵苗秀。斡运真母。非是调羹手。小过谁无,语失当缄口。班行后。怎生依旧。除是随风走。
万年春·缘甚修持
马钰
缘甚修持,风仙钓出侵云构。灵苗秀。斡运真母。非是调羹手。小过谁无,语失当缄口。班行后。怎生依旧。除是随风走。
这是一首道教隐士马钰自况的词。修持者的得道如同仙风道骨的钓鱼老人从云端垂钓而出,所谓“灵苗秀”,其仙风道骨的气质是老母所赋予的,而非为了讨口彩而为“炼丹制药”的方术。“调羹手”是指会烹调做菜的人,这里不是指道家的烹炼方术,下片以“小过谁无”为问句,自谦之辞,再进一步自嘲“语失当缄口”,如果有什么过失,应当缄默不语。“班行后”是说自己在道班中名列后进。“怎生依旧”,是说在修道实践中,自己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即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除是随风走”,只有随风而去才是唯一出路。此词深得道家“无为而治”,“无为而无不为”的真谛,说明了作为道家代表人物的马钰修真养大道行不浅。
词写得很通俗明白,如行云流水,确实是真人真语。读此词我们仿佛看到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在云端垂钓,高道之真人正是从生活中显示出其内在之魅力。词的上片通过描绘出“灵苗秀”的画面而显示其气质的高洁。“风仙钓出侵云构”,写出了其高人雅韵之气。“小过谁无,语失当缄口”,再以常人律己,表现出谦谨作风。“班行后”,以“班行”代表道家弟子在道门中的辈分和地位,“怎生依旧”,显示出他修道的执着和在修道实践中并未如愿的矛盾,这是每一位道家真人所必须经历过的。道家高真人正是在这一点上显示出其道德、品质的崇高。下片用通俗的口语写出了其虚怀若谷的风度。“缘甚修持”发问极为自然,修道的目的和方法之所以选择很多,“缘甚”以作答。上片用一“秀”字总括全篇,全词用意都在“真母”、“灵苗”之上。“斡”的本义为调和、结合,《诗·邶风·静女》中有:“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在修真术中加入带有深厚感情色彩的东西可以激发修真者对于人生哲学的思考。此外“真母”之称也有依托之言在此只不过是一种比喻而已。“怎生依旧”,意在表明通过修真术并没达到预定的目的和结果时所表现出的虚怀若谷的超然态度,这里暗合佛学中的无我相之说。下片进一步从修真术与修真者的关系方面作进一步阐述,“除是随风走”写出正面的应对方略和无畏的态度,任世浮沉乃我的选择。更无复在这条艰难的道路上一味自怜,这就足显道家真人对待艰难险阻超凡脱俗的高贵品质。“万年春·缘甚修持”显示出面对元朝纷乱的局势以无奈的作者在这一派祥和而又凄冷的环境中所展现的风姿不凡的道骨,这一切使我们体会到正一教马家道的精深、宏远。“风仙钓出侵云构”展示出的正是道家那种心无所求随世而安的精神风采,又表现了一种得理在先、盛气凌人的姿态,因而面对这种挑战和攻讦就显得无理而又傲慢的态度不同流俗,出世忘世的无畏气概也是不能轻易学到的。此词给我们留下的启示也正是这样的。
综合以上所说,此词也正是在这样一种高尚、崇高的意境中展现了元代江南西北边塞的自然之美和社会之美。“万里孤云又飞而去”、“子无阻我蓬莱步”还有我们的畅谈不就是这些来自山川自然与人性本性的内在召唤之间的结合吗?不论时光荏苒如何消逝还有更为复杂多变的人生现实,“小过谁无”、“班行后”、“缘甚修持”、“缘甚缘分”?其实这是一个人永远也逃脱不开、摆脱不掉的人生话题,是我们为之付出艰辛努力的人生态度!此外一切牵强附会的非分之想都不是真意!我乃随声应和:几千年中国传统美学积淀之后现代金坛真人不俗之处也就彰显无疑了!如今他已经化为香烟轻飘飘升天界去遨游永恒时光的天界神洲两界融一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