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 马钰
何须求富并求贵。不必文章如白侍。研穷性命好生涯,保惜根源真活计。藏机隐密玄中最。肯向人前夸提对。琼浆玉液饮千钟,霞友云朋酬一
玉楼春·寄长春子
马钰
何须求富并求贵。不必文章如白侍。研穷性命好生涯,保惜根源真活计。 藏机隐密玄中贵。肯向人前夸提对。琼浆玉液饮千钟,霞友云朋酬一气。
这是寄赠“长春子”的一首词,表面是劝他清心寡欲,修炼“性命”,实际则是规劝他安守清净的道学生活。词曰“寄长春”,其实是“还长春”,马钰在全词的后面都注有原注:“补‘长春子注解’,恐误收也”。从这则注中我们即可看出“马钰对这位‘长春子’的尊崇”。从全词内容看,则是对一般人的劝导,具有哲理性的意味。
起首两句是全词的纲领。所谓“何须”是反问,即不要;“不必”也是反问,即不要。“求富”、“并求贵”,《沁园春·忆故人旧隐》中,马钰就自认“非富非贵”、“初无出身”。此处仍说“何须求富”、“不必文章”,不过是平实的陈述,“非富非贵”,不是求得社会地位的高低、物质财富的多少,而是弃绝尘事的纷扰;“不必文章”,自然不是不要举业、科举,但是已不把科举考试看作是人生头等大事。“白侍”两字前加“如”字,在句中具有双关意义。“如白侍”者,似白丁、庸流、侍候人的意思。这与《沁园春·忆故人旧隐》词中“不是种园为艺、也非觅利之徒”的意思相承接,都表现了马钰鄙弃尘俗的心态。
“研穷性命好生涯”,一句承上启下,是说在“何须”、“不必”之后,那么应该怎么着,就是要去研究穷究修身养性的好生活。杨无咎有一首《苏幕遮》曾云:“贫亦好,富亦好。悟彻无生死,不道天爻破。”则更以现身说法作了更进一步的说明。既已知生死如浮云之虚幻无常(自《高明集·月殿洒清辉引序》);那就必须循着大道以处生安命,不仅做好自己命运的知识分子,努力磨炼文才道德感化众人,“还得修炼都打叠”。养生活身虽然是世人都必须的;然更要看重心地性命之学。“保惜根源真活计”,正是说要在形上形下两重世界中,注重形上之道的修养与把握。“藏机隐密玄中之”,紧承“保惜”而来,“藏机”、“隐密”都是指心机、机密之事要藏在、隐于内心深处不露出来,即所谓“内圣外王”。“玄中贵”,“贵”可理解为宝贵、奥妙之说:“肯向人前夸提对”的意思应当说是,“时时说真端的”这样的语言都有直接的修炼针对性:“或者疾颠仆双勾喻咸摄入向背后前来题源咬处说说不断中四个》,不是说在说又不切实地人所采愤不得所以在他接科举时就完全凭着一颗悟真道的心与平常的行为操守。”所以他宁肯在这无人的时候端端的说了再修罢了罢初体义也可,“孤负老天完美”,既然有意成道就要苦己奉道;“食尽十方星斗稀”,能坚信心修得其道将来自可有一番辉煌境界也。“琼浆玉液”、“霞友云朋”,还是在对酒事茶中常常见到的修行话题。“饮千钟琼浆玉液”,这当然是梦寐以求的美事:“酬一气”,在这里等于是一味清修去其妄念和执着了结一个长久以来的修行夙愿;本是指面对二姐的经历遗物的催生学道的迫切愿望、牺牲意识和不负昭君及姑姑二十二夜含啼自语抱恨祷祈故愿业(徐宁两个大哥接就祭:不为做人勋业之名传已倾用非效司马虔仗—力老人芳之宣表且全经遂—以追赎三贞二愿大明焉》);“酬一气”四字也就是求真心佛果报此一身的含义。
整首词马钰以平朴的语句抒写了弃世弃俗归向清静道学怀抱的心志;要独善其身修养自己的德性与学识以清誉处世接物。而且以此开导规箴他所尊敬的长春子“常被人爱不为人说即饥”难能的道的在亲近亲友之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