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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 马钰
妙玄易解,心意难善。穷究如何长便。牢捉牢擒,争奈马猿跳健。十二时中返倒,斗唆人、生情起念。当发愿,便至死来来,与他征战。饶你十分颠傻,却怎禁,坚志专专锻炼。达悟知空,自是内观不见。才方生育天地,药炉中、日月运转。常清静,圣功生,神明出现。
原词中表达的深意很耐人寻味。以调谑笔墨,揭示修行的一个难点:身不由己的种种杂念妄想,特别是内丹功中的各种情景感应。功理要求“无为而为”,但初修有“动心”之弊,往往被外景所动,情生念起,难以“专志一志,心无旁骛”。词中运用象征手法,把内景写得如幻如真,似有若无,似此非彼,似彼非此,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恍惚迷离,令人难解。此词直悟道家内修之理,直抒内修之难,在马钰全词中是别具一格的。
现代文译文如下:
内修的道理玄妙,难以用语言表达,心意难以妥善定夺。怎样长期坚持却很难找到答案。要牢牢捉住不放,又牢擒难以做到。十二个时辰中内心不停翻腾,互相争斗唆使人产生情欲念想。应该立下誓言,到死要来来往于其中与妄念斗争。即使你十分颠傻,也禁不住有坚强的意志去锻炼自己。你即使通达了悟知道是空的,但只是自己从内外观照就看不见了。只要内观心中稍有念想妄动,常时自然而然能做到出生育,在丹炉中各种药材、丹药的升降变化道理就能出来炼己 。我们每天都如实地持守真如法性德不生贪嗔之心便是心常清净状态即净化身体在能进好的补身的药材在炼制身体,使身体从质地上变好了许多,身体健康了精神也愉快了。
总之,这首词通过诙谐幽默的笔调,生动地表达了作者对曹八先生的敬重和赞叹。同时,也委婉地表达了作者自己的心境和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