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李覯
主人渴良马,仆夫念驽骀。
行迟追易及,力少牵易来。
时闻千里足,百箭攒其怀。
主人虽欲买,众口大悠哉。
读韩文公驽骥篇因广其说
吾辈作诗文,不专以才情取胜,重在气质。宋人李覯,是那种论及宋代诗人必忽略之人,然而其骨气与个性却是极为突出。这首《读韩文公驽骥篇因广其说》诗,就体现了他那种不屈不挠的个性。
首联“主人渴良马,仆夫念驽骀。”以骏马比喻韩愈诗中的千里马,渴望骏马者则比喻那些理解并接受韩愈观点之人。仆夫以驽骀自喻,表达自己不能理解并接受韩愈观点的苦闷与无奈。
颔联“行迟追易及,力少牵易来。”他表达了一种无力改变自己命运的状态。此时仆夫即便能尽力追赶主人心中的骏马,但也终究不及;只有甘心被驾驭、任由主人的态度与行动主导自己命运的安排,亦即俯首称臣。“行迟”、“力少”这些都是外在的原因,“易及”、“易来”才见其自身的短视和逃避,这是一种不可救药的疲软性格的表现。这自然是极其典型的自我剖白。仆夫自己也知道这个短处,而决不愿让人这样来看待自己的。“时闻千里足,百箭攒其怀。”也因此对于骏马羡慕不已。说明尽管不情愿也无能力接受那仆夫的无怨无悔服膺,作者偶尔听到了那日行千里的马嘶叫奔蹄的远响。“知骥不用亦不鸣”,此是诗人在这里顺便作出的强烈暗示。于是诗人再次回到了自己的仆役身份上,“众口大悠哉”,即大家的不理解、不支持真是大有问题啊!李覯将韩愈的文章当作镜子,借以观照自己的处境,将自己与韩愈所论述的骏马之于庸马放置一起作以对照求援之后带来的“从善如登”的心灵冲激之中是冰冷的同时亦是人生的特定世界的内涵状况中决然而含恨的感情张见打开了却是行胜于言的老大念酸感同诵岳之心只能引发不得世人响的地难以畅通恰投走春风终于题人而雨云的心志……真是没有谁能料到诗歌就这样带点急迫又有点悲伤、感伤,道尽了一种志士寂寞,书生无援,这是古今相同啊!
通篇随物应机,脱口而出,文从字顺,无造作之迹,自然生动。因此王国臣评价此诗“虽未尽善,然不失为一士子愤悱之词”。
此诗在李覯的诗歌中别具一格。它不仅体现了李覯诗歌的特有气质,也体现了李覯诗歌的特有风格。李覯的诗歌风格常常是沉郁顿挫、含蓄委婉、古朴自然、雄健豪放。这首诗的风格却显得直率而率真,它毫无保留地表达了自己的内心感受和思想感情。同时,这首诗也体现了李覯对韩愈的文章的深刻理解和高度评价。他通过这首诗表达了自己对韩愈的文章的敬仰之情,同时也表达了自己对人生、命运、价值的深刻思考和感悟。
总的来说,这首诗是一首情感真挚、语言朴素、思想深刻的诗歌。它通过简单的比喻和生动的描写,表达了作者对人生、命运、价值的深刻思考和感悟。这首诗不仅体现了李覯的文学才华和思想深度,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了解宋代文学和文化的重要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