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丘逢甲
万里西风海欲波,荒荒白日奈愁何!美人临顈浑脱舞,壮士阴山敕勒歌。
故国千年啼蜀魄,蛮荒九死负黎涡。
梦中还作钧天奏,蒙瞍逢逢自鼓鼍。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秋兴次张六士韵八首 其三
万里西风海欲波,荒荒白日奈愁何。 美人临顈浑脱舞,壮士阴山敕勒歌。 故国千年啼蜀魄,蛮荒九死负黎涡。 梦中还作钧天奏,蒙瞍逢逢自鼓鼍。
秋风阵阵,大河汹涌,秋景萧瑟更增诗人满怀的凄苦。辽阔无际的大海上,惊涛骇浪似乎要把整个世界吞噬掉。此情此景令人愁思万千。“海欲波”的“欲”字,将海浪拟人化,有“欲壑难填”之意,形象地表达了难以压抑的忧国忧民之情。面对此情此景,诗人发出了“荒荒白日奈愁何”的哀叹。“奈愁何”三字是向天质问,深深地流露出不能与广大民众一道消愁除患的焦虑与悲哀。“海欲波”句不仅是写景状物,更是感情的喷发,可谓语意超人。风,大势已去国,河山沦丧。何况正值残阳似血的日暮西风之感呢!正是这种“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雄心壮志和无比忧愤之情使诗人感叹:“荒荒白日奈愁何!”这句感叹深沉悲壮,十分感人。
颔联“美人临顈浑脱舞,壮士阴山敕勒歌。”前句描绘了美人轻歌曼舞的情景。诗中以西域美女舞姿曼妙,却带着异族情调,隐喻时局的错综复杂。“浑脱”是西域舞名,当时颇为流行。诗人借以描绘人民在金瓯破碎、州复州、人在原野上的痛苦呻吟和反抗歌声。《乐府诗集·敕勒歌》,鲜卑语译作“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其原有牧歌情调被悲怆的主旨改编后形成了衬垫背景的作用。“阴山”借作外敌侵凌或入侵之代用词,西晋抗击外敌主要在阴山一带的北部山区。这一联由歌舞生情,自然引出兴亡之感。“美人”“壮士”两个意象构成了工整的对仗,用典精警而贴切地表达了诗人复杂而矛盾的心情。在广阔无垠的大地上没有休止的苍茫之感与外族入侵、国土沦丧的主题紧密相连。此联情溢四海,气吞山河,不愧为咏秋名句。
颈联“故国千年啼蜀魄,蛮荒九死负黎涡。”上句写古国故土上的凄魂哀鸣,下句写神州沦亡的悲愤。“蜀魄”即杜鹃鸟之别名,传说为蜀国望帝失国而死后魂化者。“啼”字有“杜宇新啼花未开”的意象 ,流露出一片时世艰难之感伤。这笛声与鹃鸣、笳音都是故乡之哀调。“九死”一句则写人民生活的悲惨命运。由于金兵入侵、苛政重税致使人民生灵涂炭、血流成河。“负黎涡”即“负黎”,即背井。《晋书·王猛传》“臣欲使天下大治……重为黎民负黎(井)者。”这是诗人对人民痛苦生活的同情与感伤。两句一为追昔一为抚今 ,上下联系紧密 。但视角和笔墨仍集中于对国土残破的描写上 。在作者看来社稷的沦丧主要责任人是朝廷 ,并把社稷视作比父母还要亲近的亲人(见《塞下曲》),所以这一联可视为爱国之心切的一种表述 。尽管有浓郁的沉郁凄楚之感,但在抒发家国之恨时作者并不自怨自艾,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拔。因为山河破碎之大患还在外族入侵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明白王朝败亡之势不可挽回,所以在尾联中以理想寄托型的方式继续抒写感慨:“梦中还作钧天奏 ,蒙瞍逢逢自鼓鼍。”这就不仅在全诗避免了结处的败笔 ,同时反映了诗人的执着和对未来抱有希望的一面。这两句即景生情;在广阔、苍凉、悲壮而又迷离的氛围中展示了广阔的生活画面,并将美艳轻盈的想象与之相统一;正展示诗人不愿意沉溺在自己灰心失望中的渴望及建功立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