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丘逢甲
仙人洗药池,时闻药香发。
洗药仙人去不还,空池冷浸梅花月。
洗药池
清 丘逢甲
仙人洗药池,时闻药香发。
洗药仙人去不还,空池冷浸梅花月。
洗药池边,药香四溢,池水清冷而幽深。洗药之仙已去,只留下空池一片,清冷地浸着月光。
这是一首怀古诗,诗人凭吊仙人洗药池,描绘了池水、药香、梅花的美丽画面,表达了诗人对往事的怀念之情。
首句“仙人洗药池”点明题意。在古人看来,仙人留下的洗药池已成为一处名胜。一个“仙”字,为整个画面增添了一种神秘气息。次句“时闻药香发”是诗人游览此处的实感,有时,依稀可闻草药香气散发出来,让人感到像是仙人仍在山中采药。
第三句“洗药仙人去不还”是一个过渡,将前二句的画面联系起来。诗人表达出一种洗药之仙去而不返的怅然若失之感。洗药池边,空空荡荡,只有诗人一人,他能感受到来自仙人的淡淡药香,但却看不见仙人的身影。仙人的形象虚无而缥缈。最后一句“空池冷浸梅花月”,是一句补笔,写在空池中那一轮明月静静浸着,“冷”字照应上文“洗药”之名,“冷”字也表现出月光清冷而透亮的特点。
全诗用笔空灵清丽,将胜地风光描绘得楚楚动人。在虚实处理上,前两句实写见闻之景,后两句想象之辞,虚实相生,全诗也就显得空灵生动。最后一句笔锋一转,情景恬淡疏淡 ,也很自然的带出世人洗心听法的一种绝寂的气氛,取得了深微悠远的艺术效果。我们于诗末不禁吟出一声淡淡的遗憾来。“其脍炙人口的『虎鮁门接秀矗疾隼似字展开:“扬州蔓草天扬参途旖珍副抢琐件貂不足俦绎”、“忽闻足响古衣冠云潭山碧汉江环”诸联曾脍炙人口。(中略)可入晚清七绝之选。”丘逢甲的这首诗所具有的诗味诗境之美与声情之美得到了兼顾。古人所谓“不可言传”,有些好诗也不能不是“不可言喻”的。对于丘逢甲的这首诗来说,“空池冷浸梅花月”一句就是如此。它所表现的并不是什么具体的事物或情感,而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说的审美感受和审美心境。这种心境又只有通过声情并茂的妙语才能传达出来。这首诗的妙处还在于它成功地刻画出一种空山月明、万籁俱寂的境界。诗人以清冷的月光来衬托空寂的池水,以浸着月光的幽静的池水来衬托夜的幽静。这种写法就叫做以实写虚,以有衬无。在写景的基础上诗人将这种美的感受加以凝聚和提高,转变成了一种美妙而渺茫的憧憬:“若有白衣人到访/木棉花下采茯苓/岁岁举瓮(乐府曰勺作斞)(独步高歌未应去,(此读独秀句故),神仙也可手援之”。倘若真的有那样的高士白衣人驾着鹿车漫游而来(典出徐坚《初学记》杜琮《宋文帝封阳羡牧遇甘露佳瑞遂上诗为瑞草其下芳苓采者多福永茂太平日康):到木棉花开的地方采药(茯苓)(把芍药之类当成了百药汇集之处的一种写法在我国古诗中并不少见);如此时隐居世外且常常骑鹿漫游的真仙就要动手援而汲泉去了,真是非常之美妙、令人神往啊!我们可以把它看作是诗人从花药池边、从明月空池所得到的灵感和启示,是诗人在创造出一种意象优美而又深远韵味无穷的艺术境界的同时,将读者的心灵引入了一个美的境界、引人作美的梦和追求!这样读过之后当然也可以从想象中回到现实中来再仔细品味诗人原诗那实实在在的诗意:“仙人洗药池”。至此我们就会更加感到诗人丘逢甲的确是一个很讲究诗意之美的人了!在艺术上堪称一代宗师了!至于丘逢甲为何要以花药池、以花药比德美人?其实我们也不难想见其人:“木棉花开花正红”,在那漫山遍野皆红火如霞之际怎不让人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