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释文珦
寒鸡误客行,踯躅犯霜露。
冰冻不生潮,娥江夜难渡。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这首写景的抒情短诗描绘了一个典型的江南霜晓景。它是南宋遗民诗人释文珦的作品。“寒鸡误客行”是对景物定性的一个小幽默。“误客行”实际上就是劝行人勿行的反话。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哀,“误客行”却加进了情感浓度,“形乎颜色”。营造出的一个更庄肃冷凝气氛环境氛围把旅行之人忧愁的情绪推上顶峰。“踯躅犯霜露”,如鸡填空腹尚不欲去,更何况诗人心中郁积的情绪更是欲去还留。层层铺叙与层层渲染中道出忧思交并无可奈何情状,客观上加重了沉重感。“行”、“客”、“夜”、“江”、“冰”、“潮”等等物象把这种无可奈何情状凝聚扩展下去。“娥江夜难渡”一句,则把这种无可奈何之情推向极致。
“寒鸡”啼鸣,本是催人出行,而它却说“误客行”,这是以反常的思维突出悲怆之情。“寒鸡”是诗中“行”的见证者,它踯躅于霜露之间,似乎在告诫诗人不要轻易出行,这让人觉得诗人出行是无奈之举。而“娥江”不仅阻碍了“客”的前行,“冰冻不生潮”则是说明当前的处境已经陷入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不生潮”和题目中“晓行”相应,“不生潮”加剧着出行人无可奈何之痛,“夜难渡”揭示出行无果的真实。可以说这几个看似随意选取、荒凉寻常的物象词语经诗人的随意组合构成一股逼人而至的寒流,让诗人不可遏止的情绪奔涌而出。
诗人在旅途之中,江天霜晓之时,旅行的疲倦、心中的愁苦可想而知。但是,这忧郁的心绪无法排遣,只能独自承受。“冰冻”、“夜难渡”都暗示着更深一层的愁苦与无奈——社会动荡之下生活的艰难。这首诗,诗人只是作为听命者的主宰者身份去聆听这悲怆苍凉的环境氛围和生命心声的呼唤与倾诉,同时诗人的自我意识已经幻化为环境意识的情感存在与外在世界达成了一个共识——死亡是悲壮的延续、胜利的契机、重生的必然,是一切生命的最终归属和追求目标。在一种苍茫的晨晓背景下悲壮者的最终归属成了这个“生命群体”之间所有共同的情绪音符,即便这是一种必然——所谓偶然的可能性在这个更加高远壮阔的意识平台上也被无意之间宣判为一个可能性的人类意识和言语不能到达的世界虚幻而寂静的空间站,即使存在于他们彼此的眼里——譬如作者和他的同悲怆的心灵世界里同类存在的那个悲怆者本身也是在这种情绪氛围中被逼迫成无法面对的真实。因此,“悲怆者”选择在无言中行走。他们不是被外界世界所同化,而是以更加独特而醒目的方式彰显了自身存在的独特性;他们不是与世界对立而是通过自己寻找自己存在的方式寻找着这个世界中的真理。他们在行走中告别“黑暗”,也在“寂静无声中行动着”让自己彻底清醒与清晰!诗中并不隐讳:虽然死是一个出路——“夜难渡”,但这只能是部分或大多数他们的真实出路么?可是只有选择了这一条出路的人才有力量完成这样一个杰作;这样也就创造了艺术了……于是在一切事情上——“没有为生命的创痛而痛哭的人”,他们就成为了一种“生命群体”。
现代文译文:
在寒冷的早晨,鸡鸣误导了行人的行程。踟蹰在霜露之中,更显出深深的凄清。冰冻不再起潮,娥江之水夜渡困难。这就是我当时的处境,忧心忡忡,无法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