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释文珦
身荣如美疢,身退是良方。
云月皆成趣,悲欢不入肠。
闲门清昼永,宴坐绿阴凉。
昔者惟忘物,今焉已亦忘。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忘已
宋·释文珦
身荣如美疢,身退是良方。 云月皆成趣,悲欢不入肠。 闲门清昼永,宴坐绿阴凉。 昔者惟忘物,今焉已亦忘。
全诗写自我心灵的超越。“身荣如美疢,身退是良方”,意谓最初在名位上遭受种种烦恼,以为退隐是医治烦恼的良方,表现出一种消极避世的态度。然而,在诗人的审美心态中,身处荣华就如同身受疾病一样不足为怀,身退并不是真正的目的,而是为了更好地审美感受。这里已包含着一定的哲理意味。下一联,“云月皆成趣,悲欢不入肠”,形象地表达了诗人视荣辱如无物的审美心态。一切景语皆情语,这里连用“云月”一联来写诗人退隐后的生活和心境。清幽的白昼,逍遥的庭院,深惬心怀;庭前那片绿阴怡园,更让人久坐玩赏。“趣”、“爽”四字体现了诗人幽情独得、远离俗氛的心情。“宴坐绿阴”,透过“绿阴”一词的不常见的搭配方式——于宝应有二用的无味不用枝之类的寻觅处得到的恰恰是一个语凝句圆的悠谐韵致(在这里副对手法不当以伊锦陵雪(首字、次字、第三字同为“句音字”)为例而另有深味)。然而此联还有深一层的意思。既然“悲欢不入肠”,诗人对世事已有了足够的超脱和坦然,“今焉已亦忘”,“忘物”到如此境地,诗人的心态已从物我两忘进入到物我皆忘的忘我境界。这也体现了诗人在烦恼与闲适中的坦然超脱的心态变化,及达到的心胸与志趣的双重超越的最高艺术境界——不为世俗得失所困扰与累,“安时处顺”,心情畅达为一切静观自得的美好事物的美的感受作了很好的衬托。自然本底不因有人欣赏无人欣赏而自出神奇增色减色一分(这就是一种审美意识的高度)于是达到超脱的高境界即无心于物而有物于心——也就是在一切皆“忘”的心态下,“与万物冥合”。这首诗把一个仕宦隐士自娱的心态描绘得淋漓尽致,尤其在审美心理方面着墨甚深,确有借鉴意义。
另外此诗的表达风格直捷明朗舒展圆转且不着矫饰,“尽在其中”、“涵咏久之”。唯在情辞声气中深见诗的节调。“昨尚矜驰驱今兼忍迂谈”“当答一酌尽”(纳兰词注释:《望江南二叠溪游》;衍念大:“啸尽客行四本泽、而我立堂也极”。我个人的偏好便在其中。不过须指明的是这首诗最妙的还是含着丰富的哲学意味,使得其超脱美并不完全轻松平淡。“趣”为事态人所留目不知数多。“一己之欢一己之乐一己之醉一人之美……”都有那么多的现世乐事要往其内安插以助性情而已“理之必无有是事无若是情”(严羽《沧浪诗话》)或许也可作为一种辩难与考虑角度但不可因此忽略“事在诗中竟使了不相涉则过矣”便如同杨慎解杜诗所谓“月黑杀人夜人暗击贼铃”,夜月人击已见妙极何需往其中添想什么强敌入侵?还生造出一个如阿Q样的想头——“今晚该是看不见好月亮的”。我思故我在我不思故我不存在于是别的事物也不复存在于我心内“外师造化中法自然”(张躁)而造化自然也便因此得以清宁无扰——这是审美心理与审美心态的和谐统一与物我两忘的最高艺术境界。
以上就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满意。
现代文译文:
身居高官如患重病,退隐田园是良方。 看那云月多么有趣,悲欢离合不在心。 白昼悠悠闲居庭院,静坐庭前绿荫凉爽。 过去已忘万物存在,如今我已忘己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