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邵雍
缘饰了时称好手,作为成处是真家。
须防冷眼入观觑,傀儡都无帐幕遮。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缘饰吟
宋 邵雍
缘饰了时称好手,作为成处是真家。 须防冷眼入观觑,傀儡都无帐幕遮。
这首邵雍自题的得意之作是托傀儡以自咏。以玩弄傀儡来作比方,抒发感慨,他一生坎坷,仕途蹭蹬,只落得个布衣终身。然而他并不以此为意,更不怨天尤人,只是把这一切当作人生舞台上的一场好戏来看待。他自比为提线木偶,线由别人牵,身不由己动。他又把冷眼旁观的人喻为看客,对木偶的命运不闻不问。他最怕的是那些幕后牵线的人,一旦失势,那些看客就会对木偶嗤之以鼻,甚至落井下石。
邵雍一生,就如同傀儡戏一样,虽然身不由己,但是始终不失儒雅风度。他常常自比孔子,以儒家思想立身行己。他自幼即喜好《周礼》,认为《周礼》中记载的社会制度就是最理想的政治制度。他希望社会能够像《周礼》中描述的那样,由贤人执政,普通人安居乐业。虽然他一生没有得到君主的赏识,但他始终不放弃自己的政治理想。他著书立说,收徒讲学,积极培养后进人才,希望他们能够为推行儒家的仁政思想而努力。他的生活虽然清苦,但始终保持着儒者的风范和气节。
诗的首句写自己善于表演。用缘饰二字,强调自己颇具天性,“好手”二字以赞辞出之。次句点明题旨,称自家所作非同凡响。“真家”二字,语意浑成,含有余味。末两句诗,语意双关。表面是说自己的事由他人做了去,一旦失势,看客们就不顾遮掩地嗤笑其弱、可怜了。顺此意思引出三四句:既然每个人都无从加以挽救和控制,(须当作一团语词句读)那只能让它按照本身的常理运行到底。——虚谈终究是不能有所得数的,“缘饰”“做作”,功夫属于衣饰学问这类无根的东西必不长久的:“真家”,远胜于仅得之形迹或表面(也许过于雅洁),实际是真与大道密不可分的吧。将修养道行的根底放到自身上的是非眼上来这是觉悟和正直!很见作者哲理思索的高度成熟的精神状态与表露 。这首邵雍自题的得意之作堪称韵近自然、浑成自然的佳作。
现代译文:
为了装饰好看被称赞为好手 作品成功真是那个真实的地方 必须防止冷眼旁观的人看 没有幕布遮掩的傀儡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