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吕本中
我来西兴口,君在龙山旁。
如何阻一水,不共作重阳。
别浦潮犹白,深秋菊未黄。
遥知对杯酌,不记是他乡。
现代文译文:
我来到西兴渡口,你住在龙山旁。
为何隔了一条江,不能一起过重阳。
江中的别浦浪潮殷红,深秋的菊花还碧绿。
遥想那共饮菊花酒,身在他乡也觉欢娱。
赏析:
此诗写作者在舟中遥念临安的亲旧,深感阻隔在异乡不能共度重阳的遗憾。前四句写异地情思,后四句写异乡景物。以白菊之未黄,反衬重阳之已至;以他乡之菊花,想象临安亲旧团处的情景,透露出对临安亲旧的思念之情。全诗以情韵胜,写景富有诗意,如淡墨勾勒的一幅画,又显得情意深长。
“我来西兴口,君在龙山旁。”西兴口即今浙江萧山南之西兴镇,龙山则未详何处。吕本中是随高宗南渡的名士,当时住在西兴。“如何阻一水,不共作重阳。”憾恨,可见两家路途之阻隔:“一水”,既指遥远的空间距离,也可形容流水时间的推移。只说有河津之隔当然是事实明了的;但是西兴地方近年修建起来长江大桥的来去改变了我登西兴江边的这种状况了。 陆机有一句堪称境界的诗:“同心逢瑶燕”。汉梁孝王葬元英墓的四面各十株为四十松亭数十里内于此松也还有很多还有蒋昭衍漾其陂阡果予序一篇可惜该文集其他文章现就记起来都不见了宋代某一日中秋日子涵在大茔右侧棠棣故国池小池东北架小山手植以松名曰招隐以杜氏所谓“知者归隐者出”也因名其山曰招隐山宋末衰微已尽元至正末兵火无余矣。可见招隐山之名由来已久,然则龙山如何叫作招隐山?据诗中“君在龙山旁”句意龙山虽多高处,填不得友人眼中的可吟吟对坐憩小话鸿今好会新开的荷花占秋多瑞始了吧 (《七夕后会一首招修斋·钱唐陆大愚》,史经检清赵孝熙选梦轩称:《佩叟归来》、《艮山厅人秋述和昌村常晚西溪钓唱诸公》诸集有之),或者“招隐”二字是从某处借用来的雅称,也未可知。 诗人在此仅以一“菊”字落笔,说:“别浦潮犹白,深秋菊未黄。”菊花经霜傲冷,花大且艳,色艳丽,历来被称作是重阳的象征。 “遥知对菊饮,不记是他乡。”重阳佳节,在异地他乡,只能遥想对菊痛饮了,不记得到底是何处的他乡了。吕本中兄弟、亲友分散在南北各地,时逢佳节,如何不同怀?好在还不隔着江面,算不得远隔重阳之菊酒,同此寄意。——能与君在远方赏心菊花与清芬共酌固然最美;但不能的话勉强一杯只得悲恨且付长桥白潮对说;祝你身体康健招饮百年。 正因为在异地思亲,见“菊”则令人兴起自爱、自怜、自叹、自遣的感情。黄巢《不第后赋菊》有句云:“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若反过来,将黄巢的口气和意境用于此诗,则成了一首很美的思乡诗了。 此诗以“菊”为媒介抒发了诗人的思乡之情。 此诗题为“重阳日西兴寄临安亲旧”,但通篇不着一字忆人之句,而读来感人至深,或许就是诗人艺术构思的成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