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吕本中
半升浊酒试莼羹,贱买鱼虾已厌烹。
浅水依蒲有船过,淡烟笼月更人行。
交游潦倒肠先断,疾病侵陵涕自横。
北望中原一千里,故人谁复唤归耕。
赴海陵行次宝应
吕本中
半升浊酒试莼羹,贱买鱼虾已厌烹。
浅水依蒲有船过,淡烟笼月更人行。
交游零落心犹壮,疾病侵凌鼻自酸。
北望中原一千里,故人谁复唤归耕。
下面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这是诗人离京赴海陵时的感怀,在饱含着凄凉之情的字里行间,又蕴含着诗人多少不得以而然地辞别京都生活的苦涩与无奈。
诗的首联写诗人简朴的生活,“半升浊酒”是诗人旅途中的酒食,而且只是些野菜肉酱的羹汤,“莼羹”系用莼菜做成的汤,性滑凉,开胃消食。“贱买鱼虾”是说鱼虾等水产价廉味美,现在都用来作菜肴了。“已厌烹”是说吃多了。从这“半升浊酒”、“莼羹”、“鱼虾”等描写中,可见诗人旅途中的生活是相当清苦的。但是,这些家常便菜的酒席却勾起了诗人对往昔生活的感慨。
颔联写景,“依蒲有船”是诗人在运河堤上所见,早行时所见之景。“浅水依蒲”,继续说明江行的轻便与路线的不长,“月更人”,写得细婉而且悠长清切。“更有轻烟淡如”,细细品来不很写实,“更”、“惟”、“终”、“若为”(怎么样)等等的字句连接词 ,是从音韵和对句的形式上加以设计的虚写的景色(十分也是甚的意思)。到了静夜里人不如早入芦苇而小坐了,有人也来到岸边。当然不能忽略一句诗人远航的水路,“淡烟笼月”这个着笔就远航和途中憩息有了无边的一片清寒水国风光,于情景描绘之中含着感伤。这是情信与景色之美妙所在。然而也勾起了诗人的感慨:少时的交游都已零落殆尽,真所谓“风烛相催”。这是从眼前景色联想到人生!而“肠先断”,所以“心犹壮”,因为毕竟岁月不饶人啊!颈联出句的“交游零落”对句的“疾病侵陵”都是双关语,也是诗人的自我解嘲吧!眼前听的是肌鼻纵横交替发出唉声,读至此处处含愁苦涩然而处处蕴秀雅深厚!其中是一个天涯行人的怀抱洒泪、孤独夜哭;也可理解为个体旅行病苦寂寞时忍不住顾影自怜而已。“故人谁复催归耕”便是出以解嘲的乐观语相宽读也所剩下的真正唯有不沾的现实里那个分作的诙谐色彩吧。苏轼为送别亲翁子由做了六句话:有书如缺张二百二一板观文字终嘉养治病焉字酷如不足力多润因与此于许止并勉矣汪为古源送茶及以吾辈新集题其后又曾对语有所发挥于此特引述之而诸端往事如新令人不忍释卷,细玩这首诗及苏东坡的人生态度:做官很不得意则不妨学孔丘所谓退而结党(同门生),也不妨把痛苦忧愁视为生活中的一笔;可以当做临时的挫折,也可以当做一辈子的梗咽;要学会自宽自解!从吕本中赴海陵作诗的态度看也颇有几分儒雅旷达吧!
全诗笔调颇有些飘逸之致,似不甚经意而潇洒自得。这是因为诗人已经具备了深厚的功力。至于诗人那种达观的态度与悲悯的情怀更给读者以很深的印象。现代文译文如下:
我喝着半升浊酒品尝莼菜肉酱的羹汤,买些鱼虾已经吃腻了烹调。沿着运河浅水岸边依蒲草作伴过日子时有船只经过,淡淡的烟雾中月影移过来人行。潦倒潦倒的人生路上我先心碎肠断交游失去信念和依靠;疾病肆虐身欺人欲来止不住眼泪流淌脸上。向着中原方向遥望千里之外,老朋友谁还把我呼唤返乡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