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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晁伯宇疾二首 其二》宋吕本中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吕本中

《问晁伯宇疾二首 其二》原文

取骥伏盐车,更欲絷其足。

于物未有害,罚汝则已酷。

晁子江海士,老去自窘束。

平生万卷书,岂止十年读。

随身几箱箧,一一手自录。

初无解衣赠,未免操戈逐。

仲也抱瑚琏,幼亦好奇服。

西堂老弘微,与子同轨躅。

过门有江谢,共语喧破屋。

弃官吾已懒,覆种子未孰。

逢人强应接,遇事多诟辱。

何时把锄头,得止季路宿。

现代文赏析、翻译

《问晁伯宇疾二首 其二》原文写得深沉哀婉,又显峭拔奇倔,虽然要揣度“六经”,却是能够尽情“畅意”,按规律变化而不逆天理。让时命在我这一人作用而非迷信无用的书本之意,态度在力病、艰苦之间真切明了的能够言表人物情怀而探未直言,比较实急相抵触矛盾的是真实无欺的人本和实际功效的唯一对应关系。晁伯宇处在自己的道路之中,由于艰难而又面临不可测的变化而觉得疑虑无底。于是作者的又描绘起一个中年的贫贱读书人。这个人就是晁伯宇的理想、信仰和情感的对象化身,同时也是那个时代的某种心理表现和对于艰苦追求的认识和理解。然而官事之乱、“仕者不进之故”甚矣,官府只能提供如扫扫门前三两月的银纸这样的经济补助和低薪的职业环境而视他们如鸡犬那样的处置等等也以行动对此证明,便只能是生存的一线挣扎而穷途末路地选择重新走上医术这一路。

现代文译文如下:

晁伯宇啊,你就像那良马被困在拉盐的车上,想挣脱却无法如愿。这对你并没有伤害,却罚你受尽束缚。你是一个胸怀壮志的江海之士,但岁月催人老,你却被束缚得无法动弹。你读过的万卷书,不止十年,这其中包含了你多少的心血与努力啊。

随身携带的箱箧中,装的全是你的手迹。虽无锦衣玉食之赠,操戈逐利的心却是有的。像仲那样的人,怀中抱的是国之重器;像幼那样的人,亦对学问好奇慕。老朋友西堂老人虽然教诲弘微,但他与你是志同道合。

在你路过时给予热情的江谢等人,你们相互交谈声在破屋中回响。当初的你因故弃官已显懒散,而如今种植的事业也未完成。如今的你逢人勉强应接,遇到事情多遭辱骂。

希望你的病能够快快好起来,与我一起归隐山林,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

这首诗抒发了对友人病痛的关切,并以宽慰和勉励的口吻对友人重新振作作了劝勉。想象丰富,构思奇特,意境深婉幽微。此诗含蓄巧妙,意在言外,是一首性情真挚、情辞激昂之作,不同与其他枯淡泊然的“七言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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