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吕本中
曾子不愁归路泥,临行索我送行诗。
头童齿豁衰颓甚,不似京城相别时。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送曾季直下第归临川 其二
宋 吕本中
曾子不愁归路泥,临行索我送行诗。 头童齿豁衰颓甚,不似京城相别时。
这首诗是作者送曾季直下第归临川时写的,从“索我送行诗”三字看,他们原是旧相识。作者此时已年将半百,频年科举不第,两鬓已秃发,牙齿也脱落,风烛残年,老态可掬。而友人曾季直在京城与自己分别之时,容颜正盛,风华年富。两人分别时的情景是作者触发情感的契机,首句说曾子(曾季直)不愁归路泥,是倒装句式,“不”字放在句首,“愁”字押韵。说曾子不以归路泥泞为意,实是以此反衬出自己落魄潦倒,无心远行。
首句用《论语》中曾皙的话:“冠者五六童,童非不能行也。”暗中扣合临川,用曾子的话领起全篇。这里以曾参比拟友人曾季直。接着写在曾子那非凡的长者面貌后面的是怎样的处境。“头童齿豁衰颓甚”,用的是顾况诗句:“新发黄垂皆未可,行看华发雪满头。”直承上句。“不似”二句折回写现在作者两人的情状。京师相别时作者正当盛年,而今却是满头白发牙齿脱落,老态龙钟了。诗人的自我形象十分鲜明。作者深叹友人曾季直也和自己一样在京城就早早地衰颓了,可见在京城生活的困顿和下第归乡的失意。
诗写到此似乎可以结束,但诗人的意绪无从发泄,于是又添出一段新愁:“不似京城相别时。”按说京城相别时应该是喜悦的时刻,大家心情都很好,然而现在却再也无法从老友身上找到京城相别时的那种精神状态了。所以诗人最后说:“如何可忘怀!”以抒发自己心情的复杂变化。
全诗用语朴实、平易近人;但并不因此而显得浅陋、寒伧。相反,借此传出一种真挚的感情。如“不似京城相别时”一句是对方与自己共同产生的美好回忆;而“如何可忘怀”一句则是只属诗人自己的复杂心绪的独白。在字里行间透露出诗人仕途蹭蹬、报国无门的无限感慨。这种复杂的心情不是能用“愁苦”二字所能简单概括的。它只能由读者自己去体会了。
译文:
曾先生回家不怕泥泞路烂, 临走还来索要我为他写送别诗。 满头白发牙齿脱落老态龙钟, 京城分别时容颜正盛英姿焕发不像现在这个样子。 如何可以忘怀这一段别离之情? 让我怎么去面对落榜后他的憔悴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