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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 丁鹤年
维鄞有高士,乃居城北门。
伯叔列茅土,弟昆罗搢绅。
先生视富贵,蔑若行空云。
萧然坐一室,诗书日讨论。
忠信化闾里,孝友敦亲姻。
用兹以殁世,人亡道弥尊。
我昔客东海,托交见天真。
荦荦金石义,蔼蔼骨肉恩。
岂意隔生死,相思劳梦魂。
尚怜灵凤毛,符彩备五珍。
每过话畴昔,相对泪沾巾。
我悲匪儿女,所感在斯文。
挽倪仲权处士
城北门高士,维鄞倪仲权。
伯叔封茅土,弟昆罗缙绅。
视富贵如云,独坐室萧然。
日讨论诗书,忠信化闾阎。
骨肉情荦荦,金石义昭然。
隔生死何状,梦魂犹相怜。
灵凤毛五色,符彩备仙凡。
每过话畴昔,泪湿青衣巾。
此情不为孝,所感存斯文。
这首诗是我对倪仲权这位隐居高士的怀念而写,我们曾于东海相逢,自此建立起深笃的友情,更于生离死别之时,对他充满了无尽的思念与牵挂。作者目睹居城北门城的高士倪仲权,心生敬意,对其视富贵如云、独坐室萧然的生活方式表示赞赏。作者拜访他时,他每日讨论诗书,以忠信化民为邻里、敦亲姻。作者悲痛的不是孝子的哀痛,而是对故人的深深怀念。作者通过这首诗表达了对倪仲权这位高士深深的怀念之情。
简短的译文如下:
城北门住着一位高士,名叫倪仲权。
他的伯叔分封着土地,兄弟子侄都是缙绅。
他看待富贵就像浮云,独自坐室中清静。
每日读书讨论诗书,用忠信化育村野之人。
亲情重重难以用文字表达,深笃情谊犹如金石。
虽已阴阳两隔仍记忆犹新,梦魂中也仍然相怜。
灵凤五色羽毛宛如仙禽,象征着符彩丰姿。
每次经过都回忆起往事,泪湿青衫情难自已。
我悲痛并非因为孝子之痛,而是感念故人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