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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陈著
十载重来古树阴,眼前新冢泪沾襟。
归家当与诸儿说,要识如今展拜心。
原诗《哭赵观使墓》写得深重、悲切,前两句先写重游墓地,后写痛哭流涕。此诗的现代文译文如下:
十年后重回古树阴凉之处,眼前新坟冢令人泪湿衣襟。回到家中应与儿孙讲述,如今展拜之心是多么诚恳。
首句“十载重来古树阴”中的“重”字,平平常常,但十年时间,风华正茂者,已成为鬓发如霜、形如槁木的老人;在重来旧地,吊祭亡灵之际,看到那一株枝叶繁茂的老树阴阴,不能不感慨万分。“眼前新冢泪沾襟”似不经意,却催人泪下。树的倒退,反映了十年的流逝,而眼前一座座新坟,又是一把把催人泪下的催化剂。而在每个人的新坟前都该讲自己的过去啊;要让后代们了解的人决不是冰冷的墓碑、铺满丰厚的历史是表情已几乎像泣己于渺的元亨利的折案又是怎么回事;我不能不让人在瞻读坟墓这实在无用极了里泣唤再也和我看不到明天的明天了。
“归家当与诸儿说”,活人能与死者交流,是诗人梦寐以求的事。但死者对活人来说,永远是永久的沉默。于是诗人在“要识如今展拜心”中,便把对死者的崇敬、怀念、哀思、忏悔都融在其中了。人们在这特定的祭奠中可以体会到:展拜是永无止境的;诗人的内心世界是何等的悲怆凄切。读此诗使人感到:不是哀悼亡灵,而是哀伤一颗诗人心。在古人亡者已矣的历史长河中,千千万万的人与诗人一样都曾有过陈著这样刻骨铭心的经历。这便是诗人的“如今展拜心”。
这首诗的结尾一句“要识如今展拜心”,陈著用“如今展拜心”表达了对赵观使的崇敬怀念之情,同时也给读者留下了回味的余地。这首诗没有华丽的词藻和冗长的描写,但却以真挚的感情和简炼的语言表达了深深的哀思。这种表达方式恰当地把握了哀思与过度的铺陈之间的度,使这首诗成为了一首优秀的悼念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