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陈著
吾发白且老,面目又尘土。
流落如秋娘,无复画眉妒。
徒怀万里心,夜梦良劳苦。
欲言言向谁,鸡鸣正风雨。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陈著的《戴帅初九日》诗,写的是一位年老流落之人的心态,表达的是一种壮志难酬的悲凉。
首句“吾发白且老,面目又尘土”,开篇就突出了题目人物的不少特点,一是年纪老迈,一是飘泊无依。朴素、传神。二句的描画直是到了令人怜悯的程度,“白”日辛劳,“老”而无成,“面”目尽非,“尘土”盖不施脂妆也,窘境之明显尽致罢了。“流落如秋娘”,是谁作了“秋思闺意”(孟郊字?)的诗句?而其人又何苦飘泊若此!三句便从对面写出其人心中所想:“无复画眉妒。”本来嘛,有负盛壮之时,流落憔悴如此,哪里还会有人来妒!无之当然也。这一句虽未正面写其人心理,但通过“无复”二字,便能体会其心理活动。孟郊《登科后》有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与陈著这诗句比较一下,会发现许多不同之处。因为前者是“春风得意”时的心境,而此却是身世凄凉的秋思。陈著素负异名,当与陈寅恪、王国维辈同列。他们虽然学富五车,但生不逢时,报国无门,竟也同是“流落如秋娘”者。
诗的下半更是凄凉悲苦。“徒怀万里心”,正见失意;“夜梦良劳苦”,则见失意之甚而悲苦无聊。“欲言”至后二句(人们又进一步了解了作者的难言之隐。)通过一个问句和回答来刻画这个人的矛盾心理和无奈归隐之心。我来到世已经不少年头了,除了希望和抱负之外一事无成!只是时常梦想啊,梦想实现我四海纵横、扶君为王的壮志凌云;无奈这一日日枯熬光阴实在是太艰难、太煎熬了啊!想想天下之大又何尝不是我那落魄同病者休憩的所在!他们四海飘零不是与我一样是孤苦零丁吗?我想找他们谈心诉苦向谁说去呢?只见四野渐已晨光朦胧依稀现出黎明的曙光他们聚集在大街上不断大声哀鸣着呢,如此激烈的情形将原可以毫无牵挂的寻找失落的兄妹或者寻找四海之内饱含深仇家国梦同病相怜者的怀抱,尤其是有救命血缘关系者的难得出现:昔苏轼也有一首记重阳的词中有“相逢不用忙归去,其乐难更”(《采桑子》)的句子与这意思相近;可是他们哀鸣之声又未免太凄惨了,或许这正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吧!这样美好的清晨竟然还要让他们受什么委屈似的。“鸡鸣正风雨”以动衬静,风雨越大人们越难回家;这比孟浩然的“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春晓》)更能将人世间凄惨暗淡的景像烘托得更加强烈真切!
陈著这首诗很短,但确实是一首难得的好诗。语言朴实无华却内涵丰富;在重阳节登高怀人的诗词中别具一格。
现代文译文如下:
我头发已经变白,容颜也因风尘满面而变得如此憔悴。如同秋天的妇女,没有往日的娇艳和美丽。心中仍然怀有当年万里的雄心,只能在梦中努力去实现。想要说的话面对谁去说呢?只听得鸡鸣声四起外面正风雨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