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陈著
片帆带月趁潮行,晓及三江作住程。
上冢偶陇庞老去,过溪忽见远公迎。
山疑无路亦多路,鸟独有声时一声。
境自醉乡风唤醒,斜阳烟草旧花城。
同范景山到城西墺游鹿苑寺
陈著
片帆带月趁潮行,晓及三江作住程。
上冢偶过庞老去,过溪忽见远公迎。
山疑无路时多路,鸟独有声时一声。
唤醒醉乡风景异,依旧夕阳烟草城。
一首诗一段游记。诗歌有写到墓地,也有对走过山路的那种既有些惊异又充满好奇的情感。“唤起醉乡风景异”对于风景的描绘很是引人入胜,引人深想。下面对于夕阳下烟草的描绘也表现出了诗人对这种美景的留恋之情。
起句“带月趁潮行”,可谓别出心裁,很有气势。作者乘着月色,乘着潮水,顺水推舟,兴致很高,调子也很高昂。起句不同凡响,含意丰富:月潮相随,行程顺利;这是大势所趋;同时又是诗人激情之所在,为下文伏下一笔。
第二句写晓及三江时忽然停船的情景。“作住程”就是停住行程。这时已到了三江汇合之处,正是目的地鹿苑寺所在地了。这次前来并没有预约,不期而遇停泊在这里。此处一个“作”字,意思是无意中突然达到目的地。其意有必然也。“晓及”含意,早晨到了,也可理解为早晨醒来方知已经到了;于是诗人的审美视野顿然开阔了,融入了大自然中,登上了江边停泊之地,这是多么畅心之事。同时也隐隐透露出一种自傲之气和故作惊人之谈的机趣。在北宋杨亿所编《杨文公谈苑》里有一个故事:杨朴随手写了一个“满朝朱紫贵”,忽然“叹日:‘一日生前尽炷香’”已说明冥冥中有不可知的奥秘而觉非凡,“预支”(想要为的是期盼不已的一种效果)“末朝成阶梯”。我们的“入境导游诗作家景山原来是权贵的行邸江、淮等漕臣已经提供了不尽的好处--经常返往乎上下平之路与天涯在诗意的影响区域。)颈联写沿途所见所闻。“山疑无路时多路”,这是诗人游山玩景时即兴所得:“鸟独有声时一鸣。”这联对仗工整,且又与上句散行表述相结合。“山疑无路”是视觉所见,“鸟独有声”是听觉所闻。这联与王之涣的“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有异曲同工之妙。
“境自醉乡风唤醒”,意思是说:醉乡中境界迷离恍惚,而风却把它唤醒了。“唤醒”两字用得精妙无比:一是说醒悟了眼前的实境;二是说醉乡中种种境象给人以陶醉的心情;三是说醒后应觉一切如梦如幻;四是说这种佳境只能偶然得之而不可强求。五是可理解为“酒醒只在花前醉,酒尽花尽得陶醉”而已。六是“旧花城”的“旧”字又暗示醉后经过旧游之地的一番留恋之情也跃然纸上。上句和下句最后均作一收束,含义极丰富而给人的联想也极广阔。“夕阳烟草旧花城”,以“夕阳”发端,“烟草”收束尾句,“旧花城”加以渲染,很有意境和韵味。以上七句把从天亮到天黑在路上所见的月夜潮水平静的加以展开描绘、烘托和点染。“境自醉乡风唤醒”收束了开端,又开拓出另一境界。
此诗通篇写景,即情寓景、情趣盎然、流露出诗人对佳境的留恋之情和向往之情。“境自醉乡风唤醒”把佳境比做醉乡,那么佳境也就有了象征意义和隐喻意义了:清静幽美的佳境中引人陶醉而唤起多种联想的佳趣令人向往。“游鹿苑寺”带有诗人偶然而为之而效果极佳之感(亦可看作寓官场一去不复返之感),其实是因为仕途多舛需要寻求的一种雅兴快事、慰藉平生的遁世之举罢;加上年岁已老只得将酒当歌忘怀得失的一种安享暮年的特殊心态更如晴明夜晚万籁俱寂之时聊发出处世俗物累和缘木求鱼的痴心妄想的一颗恬适和任其自然淡化庸倦而并非不为而又寸步难行之心!颈联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