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庄南杰
兔走乌飞不相见,人事依稀速如电。
王母夭桃一度开,玉楼红粉千回变。
车驰马走咸阳道,石家旧宅空荒草。
秋雨无情不惜花,芙蓉一一惊香倒。
劝君莫谩栽荆棘,秦皇虚费驱山力。
英风一去更无言,白骨沉埋暮山碧。
伤歌行
唐 庄南杰
兔走乌飞不相见,人事依稀速如电。
王母夭桃一度开,玉楼红粉千回变。
车驰马走咸阳道,石家旧宅空荒草。
秋雨无情不惜花,芙蓉一一惊香倒。
劝君莫谩栽荆棘,秦皇虚费驱山力。
英风一去更无言,白骨沉埋暮山碧。
译文:
人生就如兔子走得快,乌鸦飞得快,却永远也见不到对方的身影;人事变化,就象闪电一样迅速。王母娘娘的蟠桃园中的桃树每年只开一次花,可富贵人家的楼阁红粉却要一变再变。车辆如飞,行人如织的咸阳大道上,石崇的金谷园也已变成荒草萋萋的废墟了。秋雨无情地对待着花木,美丽的芙蓉经雨凋谢,香气尽失,实在是无情得很啊!我要劝你莫要漫不经心地去栽种荆棘,秦始皇驱山费尽力气也是枉然;晋公子重耳落难出走,秦公主献上的酒食好意却再也无从报答了。那种豪杰的风度、才干已一去不复返了,只有山丘上的白骨清晰可见。
注释:
①“兔走”句:比喻光阴迅速流逝。 ②王母夭桃:指神话中王母娘娘的蟠桃园中的桃子,据称三千年才结一次果。此以之喻贵族之家豪华楼阁的红粉娇容经久不衰。 ③石家:指石崇,金谷园的主人。其豪华生活《晋书》多有记载。这句是说石崇豪华宅第已成荒草。 ④荆棘:象征勾心斗角倾轧争斗的官场社会环境。“栽荆棘”也隐含了对丑恶社会的谴责之意。 ⑤驱山:据《秦始皇本纪》载,始皇命判官卢生“令海上人举五十灶”,“令仆射监(射)”郭生“数却望仙宫鬼怪百余日”,驱使山神为始皇行云,“上至三天”,无所见而归。这里以驱山之功隐喻秦始皇的丰功伟绩,但“英风一去”之后,“暮山碧”也即“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可见其功业无存。 ⑥暮山碧:出自唐李涉《题鹤林寺僧舍》诗:“因过竹院逢僧话,又得浮生半日闲。岂是闻猿更悲绝,古亭幽景耐人攀。本诗以“兔走乌飞”比喻光阴的流逝,以“人事依稀”暗喻社会环境的变易和人的衰老,“车驰马走”等则形象地描绘了社会的激烈动荡。“劝君莫谩栽荆棘”一句中饱含着对旧社会摧残人才、毁灭人才的无情鞭笞,“休说他人无故笑无行,(楚相孙叔敖)“带钩满贮小龙鳞”(“似公忠荩”,可谓无言奇杰。)能把踏在泥泞潦倒的社会悲号复仇只感和那样韵联形象的拍和到一处起来从鲁迅描摹顽皮的若干生动招数的孩提游戏到他笔下“三瘦图”的“三瘦”境界(爱莲先生《鲁迅笔名考》)我们似乎可以窥见一种社会文化心理的轨迹。“英风一去更无言”一句中包含着对一切煊赫一时的历史人物的悲悼之情。“白骨沉埋暮山碧”则是此种情绪在结束部分的聚集并转为饱和丰富性的展示悲天悯人的强烈意向及氛围造成了既古又今人未可料、后世读者多方“敲骨择髓纳无穷深意”(贾国士评秦牧《故乡的土地)诗句的可议性和流连无尽而言尽意不尽的了这里给人展示的是来自荒芜际野苍茫宇宙和人类社会之外的博大精神境界并由这种境界对前文所描摹的种种人生现象作出总结和评价它不是那种人生终须毁灭的虚无主义和悲观主义而是那种历史纵深和宇宙意识的宏大精神境界在宇宙间只有生命是不息的它必然会催人奋进给人力量且以其悠久绵延及至将来超越永恒的具体形态一切纷扰人世之纷扰相寻相觅最后得到尽化或彼岸和宇宙即即此地都是人心不息的社会精神所致吾人在得人师长恩惠也。(